受困于一方困土,我只觉得自己很困扰,机遇似乎看起来比人干出来的事情重要,面对一团面团,无人能知晓面团会变成一盘饺子,一团大列巴,还是一锅大包子。
祖祖辈辈的人都守着粮食和不知道为何持续的生存和生育任务继续下去。似乎在每个人的人生里有着无数的个体因为各种原因活不下去的,有因为输了人,输了钱,输了心,甚至输了自己的,栽了人,栽了情,或是栽了物的。
每个人都不太理解每个人的世界,而每个人又想轰轰烈烈的去爱一场,似乎爱的就是自己的灵魂,用自己有限的精力去冒险,冲淡无聊和困扰的一切。似乎正应了那句话一样,“只要我不在乎,就不会有任何东西会困扰的了我”。
房间里始终萦绕着一股浓烈呛鼻的味道,我始终找不到源头,我把可能产生的异味的源头一一摘除,垃圾桶倒掉,墨水拿开,毛笔洗好,甚至衣服也拿出去,始终解不开味道究竟源于何处,我妈说是我床上的被子 ,我的汗臭味。我不置可否,只好每天把帘子和门打开,散上那么一会儿,又重重的关上了。我很享受拉帘子的过程,这让我有一种掌控到我人生中能掌控的有限的东西的快感。
关上帘子,似乎就能隔绝一切。
浓郁的黑暗啊,它包围着我,让我不用去想我那招行里面信用卡欠的167.8和分了两年最大期还的两千八。
短视频的背景音乐经常用陈粒的“小半”还是什么,我忘了,总是在某一个凄惨的时候便潆潆响起“世界孤立我,任她奚落,我只保持我的沉默,证明什么才是好的,坏的,飘散我…”
大家都很容易在不安全不稳定感中寻求一种从众感来确立自己不会陷入最差的地步,过往很火一种题材模式,就是“无限流模式”,实际上现实生活便是最大真实化的无限流。
很多人为了逃避现实中的磋磨,来到游戏里,小说里,幻想世界里,同好里,来一场友善或者孤立或者热闹的虚构之旅,甚至乎学生这种消费者群体也会拿着自己手头上可支配的钱,一把一把的投进去,对于没有消费观念,金钱观念的群体实际上对金钱的支配会远比社畜好骗的多。但社畜花的其实也未必不会不多,大家在一知半解的“资本主义”消费陷阱下沉沦下降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