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道:“我怎能忘了你?还有咱们的孩子哪。”
柳府丞止住哭,从袖袋里掏出那对金锁,递给李友朋,道:“我做了一对金锁,你看……”她又让李友朋倒过金锁来,指着底部打的字,道:“这里刻着我的名子,给你一把,将来你若是不来,我就让孩儿拿着他去找你,你见了这金锁,就知道是咱们的孩儿了,你可不能不认他。”
李友朋仔细地看了看金锁,如宝贝似地攥在手里,道:“我怎么会不认?他是咱们的孩子。”
柳府丞从李友朋手里拿回金锁,将两把金锁掰开,自己留了刻有“卯色”的那把,将刻有“木丰”的那把给了李友朋,并叮嘱道:“你一定要好好地保管,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能把他丢了。”
李友朋接过金锁,郑重地道:“你放心,我一定把他好好地保存起来,就是丢了命也不会丢了他。”
柳府丞赶忙用手捂住李友朋的嘴,娇嗔的道:“你胡说,命更不能丢,我还要和你团聚哪,让你陪我过一辈子……”说着,温柔地偎到李友朋的怀里。
李友朋紧紧地搂住柳府丞。
转眼间就到了九月底,佛仙殿已全部完工。
太师定于十月初一辰时为佛仙殿揭幕,在佛仙殿供奉菩萨和先王金身。并委命杜尚书筹备供奉事宜。
杜尚书领命后即来到先王寝宫西配殿,与玫瑰及月季二位姑娘商议,并征求她们的意见。玫瑰道:“早先太师已讲过,佛仙殿建成后,便将先王的遗物移存至佛仙殿的东配殿里,我与月季二人则居于西配殿,一来住持照管佛仙殿,二来也尽我二人忠孝之心,服侍先王至我们终老。”
杜尚书道:“二位姑娘有如此忠孝之心,杜某深受感动。依太师意思,大殿正中一间供奉菩萨金身,偏东一间供奉先王金身,二位姑娘以为可否?”
玫瑰不无遗憾的道:“只可惜佛仙殿不是偶间,只能如此。先王是受菩萨超度成仙,理应将菩萨供奉于大殿正中。”转而又道:“玫瑰只是觉得布局上有些偏沉失衡,给世人以先王位轻之感,好似一陪衬,对先王有失恭敬与尊崇。”
杜尚书听了觉得玫瑰讲得甚有道理,悔恨自己当初没把佛仙殿设计成偶间。然而,事已至此,后悔也无济于事。便对玫瑰道:“依姑娘该如何布局更好?”
月季道:“大人,若说布局,讲的是天圆地方,前低后高,左右对称。这样才有不偏不倚,沉稳庄重,中规中矩之感。”
玫瑰道:“月季说的是,正如大人设计的这佛仙殿建制一样,左右对称,正殿雄伟庄重居于后,有沉稳、俯视之感,尽显佛仙殿威严之势,让祈拜者仰视,使其产生敬畏之心。”
杜尚书称赞道:“二位姑娘说的极是。”转而又为难的道:“然而,这正殿是五间,供奉二位神灵,如何才能不偏不倚,左右对称?都是本官设计时考虑不周……”
玫瑰道:“大人不必自责,纵观各类殿宇,多为奇数间,大人此种设计也不为错。如有可能,以后可再建一殿,将菩萨与先王分别供奉更好。”
杜尚书道:“姑娘说的是。”
月季道:“姐姐,将来之事等将来再说吧,只是眼前该如何才好?”
玫瑰沉思后对杜尚书道:“大人,玫瑰以为,可将先王的宝剑和玉玺供奉于正殿西一间,这样,正殿中间三间均有供奉,便弥补了左右失称,不显得那么偏沉了。”
杜尚书听了,摇了摇头,十分为难的道:“姑娘此话差矣,先王宝剑和玉玺,乃镇国之宝,是国家权力的象征,应置于金殿之上,况且,这两件国宝,正置于金殿,如何能另处置放?实无先例。”
玫瑰道:“大人,先王宝剑和玉玺乃是先王遗物,先王已不坐金殿,移居了佛仙殿,就应随先王而去。再说,将先王宝剑和玉玺供奉于佛仙殿,让万民敬仰,并无不妥。”
杜尚书道:“此事重大,本官无权决定,待本官回禀了太师再说吧。”
玫瑰道:“还望大人细细向太师禀明。”
杜尚书点着头道:“姑娘放心,如此重大之事,本官怎敢怠慢?本官回去就将姑娘的意思呈禀太师。”言罢告辞。
杜尚书出了王宫,直奔太师府,拜见了太师,把玫瑰姑娘提出的、欲将先王宝剑和玉玺供奉于佛仙殿的意思向太师禀明。太师听了十分不悦,刚要发火训斥杜尚书,只见总管蓝莓给太师送上茶来,趁机向太师递了个眼色。太师见了,心领神会,便压住火气,道:“杜大人请先回去,本太师仔细斟酌后再答复与你。”
杜尚书只好拜辞。
杜尚书走后,太师问蓝总管道:“总管刚才是何意思?”
蓝总管道:“太师,杜大人所言,您可斟酌。”
太师不乐的道:“难道你也觉得那玫瑰的要求可行?金正殿里没了玉玺和宝剑,还有何威严?成和体统?”
蓝总管道:“太师,玫瑰姑娘提的要求乍一听是不合体统,但仔细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