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可从此刻起,我就是真真正正是他的夫人了,以后要听他的话,夫唱妇随。
我睁大眼睛瞪他,杜云卿哈哈大笑起来,抱起我把我扔到榻上。两个人的脸慢慢靠近,他在我额上亲了一下。
此情此景,原本是该……可是杜云卿说我今天身体不适,该好好休息。然后他自己就休息了,一倒下就睡着了,睡得很沉。
怎么会这样呢?
我撑起头望着他,用亵衣带子搔了搔他的鼻尖,被某个睡熟的人一把挥开了。宁可平日里节制些,今天晚上也要……要成亲起码要来个全套啊。
他倒好!居然睡着了,我望着他熟睡的侧脸,在大红锦缎的映衬下更显得面目如玉,杜云卿穿红衣很好看,不过其实他穿蓝衣、黑衣、白衣不管哪种颜色都好看。我竟然又花痴起来了,不能再盯着他看了。
我放下手搁在脑后,平平展展地躺着。
我自己穿嫁衣又是个什么样子?我这好歹也是成了一次亲了,可惜洞中没有镜子,不能一观。
第二天早上一睁眼我就打发杜云卿出去买镜子。
桌上花烛已燃尽,洞里终于没有那么刺眼了,可还是亮的,仔细一看四处各个角落都放置着大大小小的夜明珠。
这些明珠原本在里间石室水池的池底,已经有数十年了,我立马从榻上坐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