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冬瓜气得脸上的肉猛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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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燕窝并非卫素瑶想象的那么美味。
她慢慢舀了半勺子燕窝，吃之前，非常有仪式感地观察了一下品相，只见晶莹洁白的燕窝羹露出了丝丝缕缕的尾巴，垂在勺子下面，像水帘，像冰的柳条。
她先是抿一口，甜的，并未有什么不适，之后把半勺子都吃下去。
到了喉咙，起先还是甜，非常单纯的甜，接着是满嗓子眼的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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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两眼一瞪，一言难尽，原来主子们吃的珍贵滋补品就是这个味道。
“妈呀，燕窝这么难吃！”
秋鸿看了很不可思议，“可是主子们都吃呢。”
“他们也不容易。”
秋鸿很是不信，“真的这么难吃啊？”
“你来尝尝。”卫素瑶招手引诱。
秋鸿两手交握老实站着，摇头不肯上前。
“我这勺子是用过，但还没放到碗里，碗里都是干净的，你再去拿个勺子，剩下的帮我吃了如何。”
秋鸿自然不上当，“主儿赏你的，我不能吃。”
卫素瑶看着满满一碗燕窝犯愁，“那怎么办，倒了？多浪费，可要我全吃掉，臣妾做不到啊。”
秋鸿在旁边一句话都不敢吭，就怕吸引了卫素瑶注意，对方非要她一起吃，因此努力当透明人。
卫素瑶左思右想，这么好的东西，不如进献给康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