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若兰公主气坏了,拿起雅间墙上挂着的宝剑,一把抽出来,拿着剑就追了出去,“好你个柴恪,竟敢不听本宫的话。”
宋枝就看着若兰公主拎着一把剑,将柴恪楼上楼下地追砍了一遍。
宋枝是看得目瞪口呆,若兰公主的宫婢阿如淡然地站在一旁,仿佛只要不是若兰公主有危险,其余的事与她没关系。
而望楼的掌柜伙计们似乎见怪不怪,站出来排解客人们的疑惑,“各位客官不必大惊小怪,不过是我家东家的个人恩怨,牵扯不到诸位,诸位继续吃,继续喝。为了表达惬意,今日每桌都送上望楼的镇店美酒一坛。”
宋枝站在栏杆边环顾大厅,锁定了阿牛哥的位置,立即给冰琴使了眼神。
绕了一圈,柴恪把若兰公主溜上来了,他满脸讨好的笑容,仿佛没事的人一样,若兰公主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拎着的剑抬起又放下,在木制的地板上砍了砍,最后扔了剑,怒骂道:“柴恪,本宫跟你没完!”
“公主殿下,除了此事微臣办不了,您的所有命令,微臣一定极力去办。”
“哼!胆小如鼠!”若兰气得不看他,越看越气。
柴恪作揖讨好状,“殿下,我让人准备了您爱吃的东西,要不您先休息休息?”
“哼!”若兰坐在长廊杆上,气鼓鼓得像一只小仓鼠。
望楼是圆形的,对面的雅间,门紧闭着,窗户却开出一侧细缝,从外头看不清里面,但从里面却能清楚看见外面。
“督主,是若兰公主。”窗边站着的人转身向屋内坐着的人禀告。
只见这位督主脚踩皂靴,黑色飞鱼服下是修长清癯的身躯,腰间还挎了一把玄铁刀,这样一副杀气腾腾、令人敬而远之的打扮,却配了一张清俊的脸庞,桃花眼下藏了一颗小小的泪痣,多情又添几分柔情。
可他的眼神是冷的,冷的肃杀,更别说腰间挂着东厂的令牌,让人更是胆寒不敢直视。
闻言,顾齐眼底的肃杀收敛了几分,薄唇微抿道:“待公主离开后,再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