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刮胡子!一个道理!”
可嘴里却说道:“臣妾几日没来给王后娘娘见礼,心里不安,于是便过来了!”
只见韩王愁容满面的从王后背后走出来:“驰夫人,你来的正好,本王正好有事要通传于你,信使刚走!”
“哦?不知大王有何事要通传臣妾!”我好奇的问道。
“来,别站着,听所你腿伤未愈,咱们进去再说!”
于是三人走入王后大殿内,分次坐下。
韩王开口了:“夫人可知,驰爱卿突发疾病,似乎病的很严重!”
“什么,夫君病了?怎会如此?”我不禁大声问道,似乎被这个消息震惊了。
“夫人莫要激动!人食五谷,哪能天天康健呢!”王后娘娘安慰道。
“不会的,夫君身体一向康健,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刀光剑影的,几乎没病过,何况夫君一向注重养生之道,洁身自好,怎能突发疾病呢?”我犹自不信这消息。
“是真的,夫人,杨基的使者刚传来的消息,至于为何会发病,听说是接到一封密引后,吐了一口血,引起的急病!而这封信,无人知晓!”韩王看着我,眼神似乎有些怀疑。
我不顾君臣礼节,问道:“大王这样看着臣妾做什么?”
“夫人,听说那封信是驰府上的信鸽送到的,这……”韩王犹犹豫豫,欲言又止的样子。
看来他是怀疑我啊!
“大王,臣妾是给夫君寄过一封飞鸽传书,内容是关于臣妾的旧仆娇杏儿和伍三通的事情,希望夫君看到信后能找大王替他们求情,别无他事,夫君看到这信又怎会吐血呢?”我感激解释道,语气都有些急促了。
“原来如此,夫人,这事原本不用麻烦驰爱卿的,他在前线为杨基出谋划策,利用自己的关系网,已经兵不血刃接连收复了十几座城池,眼看就要攻入都城了,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却出了这样的事,那杨基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此刻正要派人接你到驰良身边呢!”
这不正合我意呢!
可是我走了,娇杏儿的事怎么办?我低头思索着。
王后娘娘立马看出我的不安,对韩王说道:“大王,臣妾有一个不情之请,愿将娇杏儿指派给先王已逝的马夫人为养女,你看如何?”
“王后的意思是?”韩王似乎有些不解。
“马夫人虽受宠,却一生无儿无女,不免凄凉,正好娇杏儿有了这样一个养母,自然成了公主的身份,嫁给伍三通家,也就不会被他家大娘子欺负了!大王,您看臣妾的这个主意如何?”
“王后想的极为周到啊,这岂不是两全其美的事儿,本王乐见佳偶天成。来人啦,传本王指令,按照旁系公主的身份赐娇杏儿嫁妆,择日与伍三通成婚,身份就和大娘子平起平坐,不分高低!”韩王颁布了旨意,又看了看我。
“夫人,本王这样做,您可有意见?”
“大王德高望重,王后娘娘贤良淑德,臣妾感激不尽,娇杏儿和伍三通定当感激天恩浩荡!”我拖着疼痛的膝盖,跪地扣头。
过后,杨基的使者,一个须发全白的醉酒老头拉着我上马车。
我嫌恶的扭过头,不敢闻他嘴里鼻孔里喷发出来的铺天的酒气。
“夫人,快走吧,你家夫君病的厉害这呢!这几天吐了好几口血!”他不断催促着我。
“大爷,我比你着急得多,快,扶我上马车!”
在他的搀扶下,我连滚带爬的上了马车,这一路上老头子不是唱歌,就是吟诗,好一副洒脱的性格,可我却始终闷闷的,心中牵挂着驰良。
经过三天三夜没日没夜的赶路,终于抵达了杨基的驻地,这里离咸阳城不远了,向天、章田、杨基三路人马出征前,楚王曾立下誓约,先入咸阳者为关中王。看来,有了驰良的帮助,杨基已经远远的将其他二人甩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