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憾：“我并不想知道好吗！”
李存真又看了吴憾身边一眼，低声唬道：“好了，别再多嘴了，你身边的鬼要被你惹毛了。”
吴憾一听立刻闭嘴了，李存真翘起二郎腿，一手撑着下巴，像要跟人探讨今日八卦一样，对吴憾身边的空气问道：“又是一个自杀的，你怎么回事？”
对面的鬼静静的开口了：“我就是十五年前的徐子衡。”
李存真：“知道你是十五年前的，你又没去投胎。”
徐子衡自嘲一笑：“大概是这辈子真正活够了吧。”
“嗯……”李存真不知道要继续问什么，看了火急火燎把自己叫来的任羡婧一眼，任羡婧把吴憾的笔记本转过来给李存真看，李存真皱皱眉，大概了解了一下情况，问徐子衡，“你杀人了？”
徐子衡干脆的认道：“杀了。”
李存真：“不投胎是为了赎罪？”
“我没罪！”徐子衡这句辩驳像是下意识蹦了出来，见李存真有些起疑，才慢慢低下头说，“是为了赎罪。”
李存真又看了一眼电脑上的内容：“你有精神分裂？”
徐子衡缥缈的灵魂在空气中微微浮沉着，仍是顿了一顿，才说：“是的。”
“你等等。”李存真看向任羡婧，“时迁留下的聚魂丸你带了吗？”
任羡婧点点头，从包的夹层里摸出一个牛皮纸包，里面只放着两粒聚魂丸，是任羡婧分装下以备不时之需的。
李存真把纸包递给徐子衡：“今天虽然阴天，但毕竟还是青天白日，让你显魂总归有些冒险，还是吃了它吧。”
徐子衡也没多问，服下聚魂丸，轻声道了谢。
任羡婧觉得徐子衡原本的微弱的灵魂越发清晰起来，直到渐渐能够看清，他正穿着整洁的衬衫西裤，瘦削却挺拔的站在吴憾身边。
任羡婧对吴憾说：“人家还一直站着呢，搬个椅子让人家坐下。”
吴憾：“谁……谁啊？”
李存真把吴憾的笔记本转了回去：“你的研究对象，徐子衡。人家已经够惨了，还要被你一遍遍念念叨叨的鞭尸。”
吴憾大惊失色：“我这也是为科学做贡献啊！冤有头债有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