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真急道:“好汉好汉,您的心意我领了,先别忙这事了,我还有事儿想问您呢。”
时迁:“小娘子但说无妨。”
李存真汗道:“好汉,您还是叫我李存真吧,我没别的意思,您只当入乡随俗,这称呼在我们这儿并不怎么流行。”
时迁思索片刻,复又一乐:“也罢,那你也别叫俺好汉了,叫俺时迁就行。”
李存真点点头:“时迁哥哥,你来时有没有见到我家的小黑啊,一条大黑狗。”
时迁听罢也了头皮,纳罕道:“俺来时也怪,早就听说你这里有条大黑狗,可俺进来转了一遭也没见到。”
李存真眉头皱了起来,开始有些着急了。
时迁见李存真脸色不悦,当是自己贸然闯入失了礼数,又说:“俺只转了转,这屋里的东西还算稀罕,不过俺盗墓的时候都见的多了,也就这两张银票少见,便拿去稀罕了半天。”
李存真随着时迁的手指看向茶几上的钱,更是担心起来:“这钱肯定是任羡婧留给小黑的,他钱也不带,能去哪儿呢?”
李存真拨通了任羡婧的电话,电话通了却半天没人应声,只传来那头吵吵嚷嚷还伴着救护车鸣笛的声音。
“喂?任羡婧,你在哪儿呢?”李存真先试探的问道,怕是自己大惊小怪,没准小黑是跟着任羡婧出去了。
那头良久才回过话来,任羡婧低声说:“我和大师兄在医院急诊呢。”
李存真惊道:“你们怎么了?”
任羡婧的声音还是压得很低:“我们都没事。只是刚才我和大师兄坐的公交车撞了人,就跟来看看。”
李存真无语道:“你们业务都这么广啦?人祸你们也管?”
任羡婧的声音又断断续续起来,似乎还在忙着跟钟神秀说话,半天才回应:“那倒不是,只是这车祸出的怪极了,人车各行其道,看着好好的可突然就撞上了。我和大师兄看得真切,出事的那一刻,那人的神情半是泰然自若,半是惊恐不已。”
李存真一听,也不敢大意:“听起来像是中邪了。”
任羡婧:“是的,我们也怀疑是有邪物上了人身,作祟害人。”
李存真本想问小黑的事,听任羡婧一说,想那头情况必然十分焦灼,也不敢再让任羡婧担心,只说:“那你们小心行事。”
任羡婧:“嗯,当然。对了,你找我什么事?”
“没事没事。”李存真搪塞着挂了手机。
时迁在一旁问道:“可找着了?在何处?”
李存真握着手机,心下发慌,摇了摇头。
时迁突然跳起来,说:“既如此俺便帮你找,虽不及戴宗□□行千里,可俺着飞檐走壁的本事也是使得的。”
李存真一时也再没什么办法,只点头答应,跟着时迁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