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倒是有些上心的。”
“那就好,那就好......奴婢们跟姑娘想的一样,只等着定了婚期,有个安稳的落脚地......”
顾清宜边听着,眼看着字帖上“梨花春又了”这几字,怎么也下不去笔,春,怎么今日看春和长公主看她的眼神,有些别有深意呢......
这桩婚事当真能让她安稳一生?顾清宜第一次有些犹疑。
三年前方来上京时,春和长公主尚且和善安抚她,如今态度暧昧不明,却让她琢磨不透,指间细微的摩挲着羊毫,心思却早已飞远了。
当初她想着在郡王府住客院几年也是应当的,即便下人私下饱私囊几个子,她也没有立场去郡王妃面前去指摘,何况郡王妃对她不算亲近,下人也越演越烈,如今看来,是不能将所有上都压在婚事上。
毕竟,从来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十拿九稳的。
就比如,向来带兵如神的父亲,却在铲除一个不成气候的匪患时,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