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粉。
她抬起了颤抖不止的手臂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好疼。
原来这不是梦。
温肄看不下去了，想要过去制止她的行为。
“别过来！”战柔喊。
温肄被吼住了。
战柔忽然狂笑起来，边笑边哭，泣不成声。
笑够，哭够，又发疯似的冲到床边，一把掀起床单，向木质地板扔去，顺手抄起床头的花瓶砸向墙壁。
“哐”花瓶碎裂的声音刺激着温肄的脑神经。
“你满意吗？不就是想看我出丑吗？我让你看个够啊！”战柔回头瞪着温肄，却又不知怎么笑了，笑声有些渗人。
“小小，我没有笑话你。”温肄叹了口气，“没有人能改变历史，包括你。你现在能做的就只有照顾好你自己。你觉得林女士如果还在的话，她会愿意看到你这副样子吗？”
温肄的话强迫战柔镇静下来。
她跪坐在地上，无声抽泣。
温肄悄无声息地靠近，紧紧抱住她。
战柔将脸埋在温肄的怀中，冷笑：“为什么不让我代替林一萱去死？”
温肄不明白她在笑什么，就随口扯了一句：“也许老天眷顾你吧。”
“它所谓的眷顾就是用林一萱的死换来数之不尽的财富？”战柔又开始发作，在温肄的怀抱中不断打颤，“我宁肯我不是战柔，我只想要一个完整的家，我只想要林一萱活着！”
“小小。”温肄轻声呼唤。
战柔停止了颤抖，抬起头，用通红的双眼呆呆地望着温肄。
他的声音温柔至极，仿佛有魔力，将战柔从无尽的深渊，拉回了安全地带。
“小小，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温肄垂眼与战柔对视，“杀害你妈妈的凶手迟早有一天会被抓住的，那年纵火案的真相早晚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
战柔擦干了眼角的泪水，点头。
温肄勾起了一抹微笑：“你也不希望在真相大白之前，先把自己累趴吧？”
战柔沉吟不语。
温肄看着地上碎裂的玻璃碴无声叹息：“小小，等会保姆上班我会叫她来收拾的。我们先去吃饭，好吗？不能饿肚子啊！”
战柔没有吱声，也没站起来，只是掏出手机在摆弄着什么。
“小小，听话。”温肄说着就要拉起战柔。
“阿肄，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战柔的嗓子哑的厉害。
温肄脱口而出：“会的。”
战柔不肯罢休：“有了女朋友也还会对我好吗？”
温肄思索了几秒，笑：“你先找到男朋友我再找。”
战柔晃了晃手机：“我录下来了。”
“……”
这是找不找的问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