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养子，我师父又比你年长，那他就是你哥，那你岂不是……叔？”
沐轻涯说：“你倒是会认亲戚。”又牵起她往幽篁里侧巷走去。
卫南书好奇：“你是至尊的养子，幽篁里不也是你家吗？干什么偷偷摸摸的？”
沐轻涯比了个噤声手势：“只是带你来看看眼前真假。”
等了一会儿，夜色中灯火朦胧，两个人影站在幽篁里门前小路中央，沐轻涯示意卫南书仔细听。
“长生，你最近好丑。虽然我看不清，但依稀能看到，今晚你的样子好像一个猪头。”
“还不是累的。”
“都叫你别熬夜啦。”
“唉，每天在沈缦云面前不是‘诺’就是‘喳’，当奴才可真难，还是以前的工作轻松啊，以前的至尊可不会拿我们当奴才。”
“以前的至尊可不喜欢海妖，海妖是不拿人当人的。”
这个卫南书有所耳闻，坊间传闻至尊这么多年不娶妻，只□□，就是因为年少时与一名女海妖相恋，旷世绝伦的爱情流传有六个版本，什么种族歧视、父母反对、出轨小三、海陆异地恋等等。
可海妖不是已经灭绝了吗？突然又有些羡慕，她还没见过传说中可以在水中生活、貌若人类的海妖。
“好了，我们说正事吧。他最近还在研究复生术吗？”
“沉迷的死去活来，比我熬夜还厉害，发起疯来还叫我们试药，我们下边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你可不许去试药，我娘说了，只要你离开幽篁里，就同意我两的事，不然就再也不许我和你见面了。”
后面长生和他的恋人说些亲密话，沐轻涯和卫南书不便再听，悄悄地离开了。
卫南书有太多疑惑，沐轻涯却不愿多言：“你只需要知道，沈缦云平时从未提起过你和你师父，几滴眼泪未必有真情，你不用真的伤心。”
卫南书听得云里雾里，只想通其中一环：“因为至尊想复活海妖，所以有人不服他？”
沐轻涯只说：“不是这个原因。总之我现在麻烦上身，别的事你就不要掺合了，我现在送你回去。”
卫南书急忙说：“还有一件事！我听说白玉京有法术千万种，那奉天的灾害可有办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