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裙,容貌昳丽妖冶,笑起来却温婉灵动,令人心生好感,而她身边男子则有些……有些富态,就是身材圆润、憨态可掬。
蝶姬笑着说:“我刚来白玉京时也无比震撼,不过这长乐坊的楼还不算高,要到幽篁里或是惊鸿阙,才能看到白玉京全貌。”
卫南书见自己伤口被治疗过,不假思索地向蝶姬感恩道谢,蝶姬神色为难,看向别处,卫南书恍然大悟,又向宋星阑连连道谢。
宋星阑用手托住下巴,双下巴的肉刚好夹在指缝中,笃定说:“你不是白玉京的人。”
卫南书说:“这也能看出来吗?”
宋星阑说:“很简单啊,白玉京的人是从来不会真心道谢的,大多时候客套一下就行,哪像你,就差做辑了。”
哦。
宋星阑和蝶姬都是热情好客之人,卫南书说养伤闲着太无聊,没出几日就被宋星阑拉出去逛街,大街上不少新鲜事物,卫南书东摸摸西看看,手里拿了一件红白玛瑙镶嵌的事物,问宋星阑这是什么。
宋星阑一副你真没见识的表情,这是今天他第六次欲言又止:“你平时不是用剑吗?连剑鞘都不认识?”
“这东西难道是用来装剑的?又钝又沉,要怎么出招?”
“唉你真是,算了,女人不懂江湖,我就给你讲解一番:剑鞘虽钝,却能保护心爱的剑,使之不受碰撞、保持锋利。”
说罢将卫南书手中剑鞘取来,继续讲:“不同的场合呢,剑鞘佩戴的方式也不一样,高手过招时,剑鞘在背上,抽剑方便又帅气,烟花巷柳中就不能如此了,要将剑鞘悬在腰间,既风流肆意,又不失公子哥的贵气。”
卫南书点点头,又问:“若是每天都要生死搏杀,剑不离手,这么漂亮的剑鞘岂不蒙尘?”
宋星阑还要说,被卖装饰品的老板打断:“买不买,不买赶紧走吧”又鄙夷道:“看你穿的富丽堂皇,人家姑娘想要个礼物都不肯买,走吧走吧。”
宋星阑挑眉怒道:“瞧不起谁呢。”然后拉着卫南书走了。
边走边骂:“我跟你说他这叫激将法,想骗我买东西,本少爷才不上当,就刚才那玛瑙的成色,我当地砖都瞧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