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庄明一转身,孟天东迅速的收拾东西跟上,我踌躇着是快跑还是等到最后,楚啸却敲了敲我旁边的桌子:“走,有事。”
我先起身,走去上了电梯,等了几秒钟楚啸才过来。
梅瑞林走在后面,他不跟我们上同一部电梯,楚啸的身影挡住了我的目光。
“你跟他说什么了?”电梯门关上,我问楚啸。
“我说他收了苍龙也没用,他又干不了我。”楚啸说着粲然一笑,一脸阳光异常耀眼,“他想要你,除非我死。”
“你想多了。”我回以楚啸无暇的笑脸。
楚啸一脸明亮,低头下来看着我说:“那你为什么不多想想呢,与其承认自己烂命一条,怎么就不可以逆天改命?”
我瞥开目光,淡淡道:“逆天必有惩,还是认命的好。”
楚啸让我给他做了一份账,一时半会儿完成不了,费脑。
凌晨两点离开彩爵的,拿了车钥匙,开上了新车,上车之前还看了一眼车牌号,顺子,够档次。上路之后十米之内没人敢靠近,停个红绿灯都离我老远,一路畅行无阻。
到家之后,刚拿出钥匙,门开了。
“你回来了?”有些意外,但有人迎接的感觉很暖啊!
苍龙给我拿拖鞋,情话走起:“不知道为什么,一分开就想念,归心似箭。”
我没急着换鞋,张开手朝他要抱抱。
他过来将我搂在怀里,我的脸贴着他的胸膛。
我嗅了一口,女香的味道太浓烈了,他也低头在我头皮上闻了闻,烟草味里还有高级食物炙烤的油烟气。
他问:“要先洗澡吗?”我同时出口:“吃饭了吗?”
相视一笑,他去洗澡,我给他做了玉米羹,还热了两块鲜肉月饼。
他洗好澡出来玉米羹也凉的差不多了,他用勺子翻了翻,看到不少的硬货,瞅了我一眼:“你这刁民要害朕!”
“吃吧,相信我的专业,照顾人我属实一流。”我给自己竖大拇指。
他吃饭我去洗澡,仔细的从头到脚洗干净,这段时间一直过的很糙,指甲长了,连体毛都没修理。
刘海也长了,洗好澡出来,正准备再剪一下,苍龙站在旁边说:“别老顶着厚帽子了,这么好看的额头露出来。”
我没觉得我额头好看,太方了,额角很明显,不知道是不是我用脑过度的缘故,发际线也很高,而且整张脸大白天下就跟裸着一样,多少有些不自在。
“怎么露?”我划了条线,“中分吗?”
苍龙说:“给你约下托尼,去做个发型吧!你个子不高,人又瘦小,不适合长发。”
我冲他翻白眼:“别给我精神控制,怎么样我都是美女。”
他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你要相信我的审美。”然后又来打散我的中分,“别总叫人第一眼就发现你是个坏孩子。”
回到房里抱着躺床上聊了会儿天,我说薛庄明要带他老婆出去玩几天,孟天东跟着一起去,楚啸留下来看家。
苍龙回:“那我要给他搞点事情。”
我问怎么搞?
他说:“少打听。”
都是我在给他透露情报。
我还是不死心的问:“那位梅秘书到底有什么动作?”
“祁老板快不行了,他很可能要撂挑子。”苍龙说,“绝密,下一任祁老板应该就是那个人顶上了。”
我眉头一蹙:“崇原?!”
“除了他还有谁,这个人鬼神莫测,根本不像个人,认识他也有些年了,都探不到他的七情六欲。”苍龙说,“薛庄明有大麻烦了,我看他能不能把楚啸这个阿斗扶上位。”
“你也别太乐观,薛庄明也掐着人命脉呢!”我说。
“薛太太吗?”苍龙抱紧我,用牙齿在我肩头刻印,“算了吧,试问情深有几许?”
我眉头一跳:“祁老板为什么不行了?”
“被女人搞的呗!”苍龙又换到我胳膊继续烙印,“这人风流又多情,谁都是他的命。”
“我怎么听到一点风言风语。”其实我也不大相信,“说祁大小姐和她爸爸……”
“不清楚,但祁清晓的成长也挺畸形的,他爸在没跟薛庭竹成婚前,就他们父女俩相依相伴,他爸不管干什么都把她带着,应酬也会招个妓陪她玩,他爸跟女人睡觉她都在房里。”
“太宠了,她想要什么她爸都能给她办到,唯独她不想她爸再婚,违背了她的意愿。当时闹的挺轰动,但那会儿大家也只是认为女儿是爸爸的小情人,宠点也正常,毕竟还小。”
“后来她就等于是被送给薛庄明了,她的成年礼都是薛庄明给办的。但薛庄明这个人没什么常人之欲,一个娇俏的大美人跟着他,他教人舞刀弄枪,把祸水硬是变成了巾帼,他也没有阻止这对父女之间不大正常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