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说法显然已经无法让他信服了。
他更相信自己的判断。
在司强的生日宴上,他们比常人更亲密的举动。
昨天晚上他特地下楼去给她送伞。
他和他互相对峙的眼神。
以及司梦言不想告诉他更多关于关默的事。
这一切都说明,他们不可能仅仅只是校友的关系。
“呵,你的同学,你的同学……”利诚已经失去耐心了,他给丁安琪下了命令,“不要总是道听途说!想办法去查去,要更多更细,不要只停留于表面的信息。”
丁安琪默然点头:“好的,利总。”
等她离开了办公室,利诚在办公桌前坐了下来,折起的眉心好一会儿才松开去。
——
司梦言出差一直到周五才回了上东城。
她在江市不仅仅拜访了客户,还在各个商场里走了一圈,目的就是为了看看品牌店铺的装修、哪些款式的包现在比较流行等等。
周五晚,司梦言回到东郊别墅的时候,天刚刚擦黑。
八月份的傍晚,暑气久久未能消散。
她有些疲惫,只觉得浑身汗水黏腻,她先进卫生间洗了个澡。
利诚下班回来时,王姨告诉他司梦言已经回来了。
于是他直接上了二楼。
他在主卧的门外叫了司梦言一声,没人应。
主卧门没锁,他直接推门进去了。
屋里没人,但是卫生间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司梦言应该正在洗澡。
他在卫生间的玻璃门前说了一声:“老婆,我现在把我的东西搬过来。”
里面本来还有水流声,一声“老婆”之后,水声戛然而止。
“哦……”卫生间里传来闷闷的一声,“好。”
利诚去把自己已经收拾好的行李,从次卧搬了过来。
他进了衣帽间,把自己的衣服分门别类地挂好了。
无意中,他发现之前送给她的包包,已经被她拆了包装,包带上被她系了一条丝巾,端端正正地放在柜子上。
司梦言洗完了澡,吹好了头发,走出卫生间时,利诚正坐在椅子上看iPad。
他双腿交叠,衬衫的扣子解开了几颗,他看得很认真,手指还不时地滑动着屏幕。
司梦言走了过去,弯下了腰,歪着头看向他膝盖上的iPad:“在看什么呢?”
她刚洗完头,头发上还留有玫瑰精油的潮湿的香气。
沁人心脾,像是什么蛊惑的魔法。
“经济新闻而已。”利诚放下了iPad。
她只是穿着简单的睡裙,可是却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新闻是看不下去了。
他站起身,然后就把她打横抱起。
司梦言瘦瘦的,抱在怀中轻如一叶,两条修长白皙的腿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她垂着眼睛,一只手松松垮垮地搭在他的肩膀上,满面羞赧。
“才分别几天的时间,但是我觉得好漫长。”利诚在她耳边低低地说着情话。
他把她放到了床上,压住她开始亲吻。
可是还没亲多久,司梦言的手机铃声突然不知在房间的什么地方响了。
利诚眉头一皱,毕竟谁也不想在这种时候被人打扰。
他的力道没有放轻,试图想让她别管电话铃声。
可司梦言还没有失去理智到这种程度,她推着他的肩膀:“我电话响了。”
“别管它。”利诚不为所动,仍然继续着他的动作。
司梦言手上大大地用力:“不行,我得接电话!”
利诚无奈,只好放开了她。
司梦言起身,找到了她的包,从里面掏出了手机一看,竟然是她的母亲大人。
她回头给坐在床上那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比了个“嘘”的手势,让他先别说话。
利诚挑挑眉,没吭声。
司梦言按下了“接听”键:“喂,妈?”
王韵之前和司梦言也经常通电话,但是自从司梦言进盛和上班之后,她太忙了,就没怎么跟她妈多聊过。
而且更重要的是,每次她妈都会在电话里关心起“小利”,司梦言懒得费脑子搪塞,她索性更理直气壮地以忙做借口推脱。
但现在她觉得可以不用推脱了。
王韵跟她寒暄了几句日常之后,话题照例又落到了“小利”身上。
司梦言嘴角含笑,走到床边,在小利的身旁坐下。
“小利,他好着呢,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司梦言看着利诚,打趣道。
听到她叫他小利,利诚伸出手去,轻拽了一下她的头发丝儿。
司梦言佯装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