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不都是阿牧和阿英两人干的?从早忙到晚,眼看着阿牧和阿英又清减了不少,那草也不知为何那么强悍,一到春天就长起来,怎么铲都铲不净,要是草也能吃就好了。”
“是啊,他们又不让我们下地,每到忙的时候,两个人天天累的衣裳都叫汗塌透了,月姐,你这阵子总不在家,阿牧哥早就瘦了不少呢。”
陶墨夕皱眉问她:“临走不是交代过你,每天叫他一块吃饭么?”
小桃委屈地噘嘴:“叫了,我也当他亲哥似的,哪顿舍得拉下他,可他自己每天就知道干活儿,不怎么吃饭,话也不多说,我有什么办法。”
你又不肯回来,阿牧哥当然吃不下饭,完了人瘦你还怪我。
想到此,小桃嘴撅得更高,眼看着能挂住个油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