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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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不知道有什么题材能当贺文放,就整了个烂活,bhys
这必须连贺九天,想到了什么能有正式感的我还会继续写放,有想法的宝贝可可以跟我硕硕QUQ
今天是爷的生日,但我已经十几年没有折腾过这么正经的生日聚会了。更不用说这是一个令我措手不及的大惊吓。
我在吴山居混吃混住,占有一间条件不差的宿舍,却在盘口营业上面出力十分抠门。吴家向来体贴员工,但我并不算是如王盟坎肩一类上班拿薪水的员工。所以我合理地推理,这是吴邪在暗示我:不要混吃混喝,请爬起来干点活。
今天傍晚我回到吴山居准备干饭,回房间放取东西。我习惯常年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又因为钥匙只在我和吴邪手里而毫无警惕,因此根本没有注意黑暗中藏的一大坨人。我甩上门,把鞋子袜子背包一甩,脚还没迈出去,灯突然就亮了,坎肩拿着喇叭大吼了一声“祝姜爷——生!日!快!乐!!!”
我也吼了一声“操”,往后跳了一步,撑住鞋柜,瞪着眼睛盯着眼前或蹲在我茶柜边上、或坐在我茶几上、或站成一排的一群人。
坎肩拎着只扩音喇叭,笑得很二;杨好和苏万一左一右地蹲在地上,拉着条横幅“姜老板永远十八”,苏万也笑得很二,但比坎肩略逊,而杨好一脸的被迫营业;黑瞎子和王盟并排拉炸了两只迷你礼花。
“生——日——快——乐——”众人拖着长音道。
我还扒着墙,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几乎是下意识地已经就做好了随时开门逃跑的准备,可吴邪似乎已经将一切都算好了,门突然被开开,这人和张起灵一人半边地抬着盘奶油巧克力蛋糕,在生日歌的BGM下走了进来。
我目瞪口呆地与跟在这两人身后的胖子对视了一眼,后者乐在其中,一摇一晃地踩着点拍了拍我的肩膀,在吴邪和张起灵身后摇摇摆摆地扭了进来。接着,刘丧表情扭曲地一手一次性餐具一手各种纸袋、怀里还抱了只人头大小的音响在放生日歌,最后走了进来,用肘弯艰难地带上门。
我看见刘丧换了只橙色的耳塞,面色看起来并不是很快乐,第一时间把音响放下,站到最角落去捂住自己的耳朵。
与此同时,吴邪和张起灵把蛋糕放下在茶几上,我转身就想跑,一回头看见胖子双手抱胸,结结实实地堵在门上,对我咧嘴就笑。
灯光开始跟着节奏一闪一闪的,我也开始呆滞,众人随音响节拍一边拍手一边跟着唱——特别是坎肩,还对着扩音喇叭唱——我也环顾一圈,迷茫地跟着拍了起来。黑瞎子在这时在我蛋糕上点起一根花里胡哨、看起来尺寸就不大对的蜡烛。果然,他撒手的那一刻,一串串的金色火花从那“蜡烛”顶端喷了出来。
你*的,怎么不干脆给我插几节爆竹上去好了呢?
苏万从那几只纸袋里面掏出来一条金灿灿的卡纸,卷起来卡住,成为一只过于经典俗气的寿星王冠,笑嘻嘻地朝我走了过来。
“不是……?…你不要过来啊!!”
我的音量输出全被音乐和这群人鼓掌的节拍盖住,往后退,可已经靠墙。于是这个帽子结结实实地扣在了我头上。
苏万又把我往过拉,喇叭已经被吴邪从坎肩手里夺了过来,我经历了又一轮的音量攻击,不禁回头寻找刘丧的身影,人原来站着的那个角落已经空了。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这是给人唱没了。
吴邪终于把喇叭放下来,但周围的人声没有减少,我还是听不见自己的叫骂声。他从蛋糕上取下那支奇怪的炮仗蜡烛丢到茶几底下的垃圾桶里,扭头对站在墙角的王盟打了个招呼,我这才注意到原来刚才作孽的灯光师就是这家伙。可我还来不及骂,灯“啪”地一下完全暗掉了,四周乌漆嘛黑的,这群人居然还在拍手唱歌,令人几乎感到心怡神旷。
“请姜同志——许——愿——”王胖子又在黑暗中拿起了喇叭。我猜是吴邪递给他的。
人终于都怪叫几声作为起哄,然后安静下来了。我此时还处于没缓过来时的恍惚阶段,舔了舔后槽牙,勉强跟上了思路,琢磨该说点什么。
“胖爷已经感受到你满满滴诚恳了!你滴愿望,一定会实现的——!”胖子却在我刚想说话时又拿起了喇叭,语气中弥漫着一股子大佐的味道,“你呢,也不要告诉我们你许了什么,愿望说出来啊,就他娘的不灵了——!”
好家伙,我许了个寂寞。
原来乐极生悲,悲极也是可以生乐的。至少,我现在有一种心境平和的感觉。
“起糕吧,都切好喽!”灯被打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