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也不知道这姜半仙究竟是个怎样的口碑。
“再说我嫩我把脖子都给你拧了哦。”那姜半仙对年龄真的很敏感,一边还在低头扒拉干粮,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她的脸上看不出慌乱。
我看她胸有成竹的样子,问道:“你知道该怎么办吗?”
她啃着压缩饼干道:“肯定有解决方案的嘛,这毕竟是一个,怎么说呢,这地方是死的。丢了东西肯定不会消失,那就是能找到嘛。”
胖子似乎看她这样子有些来气,激将道:“我说你能不能做点有用的啊,下斗来就给哥儿几个消耗粮食来的吗?”
结果根本没用,人姜半仙不跟他急:“着什么急啊,我现在是伤员,你不能吼我的。这东西要是没了,阿宁也出不去的。这么多东西她一个人怎么可能扛走?咱冷静一点是不是能增加点智商?”
我一想她说的也有道理,便尽量冷静下来让自己好好思考。胖子去找,说就算是有鬼来搬东西,也必然会留下什么线索。我心想也是,就跑去把一只只瓷罐搬开,看看是不是给藏在后面了,这其实有点自欺欺人,这么丁点大的地方,如果有什么东西,一眼就能看到,但是那个时候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我们找的非常细致,足找了五六分钟,我越找觉得越不对劲,又不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只觉得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怪。最后还是胖子发现了,他突然大骂了一声:“娘的!这里根本不是刚才我们呆的地方!”
我和胖子转过头齐齐看向姜半仙,后者一脸莫名其妙:“看我干嘛?还我给你乾坤大挪移挪走了啊?”
胖子的手电照在角落里,我记忆里那里本来是什么都没有,现在竟然有一根石柱,一边嵌在墙壁里,另一边露在外面,上面雕了很多的珍禽异兽,这是与刚才完全不同的一种墓室结构。我们马上再看其他三个角落,果然,四个角落都有一样的变化,我脑门上开始冒汗,这不仅仅不符合常理,简直是匪夷所思啊。
姜半仙扭头看向闷油瓶,后者点了点头。
“我盯着那个婴儿棺老久了,本来想一回到这里就扒拉来玩玩的。”她一副很惋惜的样子。
胖子说道:“怎么可能,这里明摆着是自古华山一条路,这地方又大,我们从这里去了那破道,在破道里被射成刺猬又跑回到这里来,没错啊!他娘的这样都能错我王字倒过来写?”
“总结得很不错,然后呢?”姜半仙不扯皮,站起来在四周的墓墙上摸索起来。想来我确实也没见过她出手,也不知道这是一个怎样的人,但至少先前她和阿宁过招的时候我能看出来,这个人绝对不是打酱油那么简单的。姜半仙摸索了一会,淡淡道:“万物有灵,真他娘的万物有灵。”
我问她:“什么意思?”
“墓室不会自己动,这是你们先入为主的错误概念。”姜半仙顺着墓墙一边走一边摸,摸到一块暗淡的长明灯下面时,突然皱了皱眉往头顶看过去,我顺着她的目光也抬头,吓了一大跳,只见宝顶浮雕上的阴阳星图竟然变成了两条互相缠绕的巨蛇,盘绕在整个圆梁上,刻的栩栩如生,好像就要扑下来咬我一样,我看的心里发悚,忙低下头说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墓室怎么可能自己动?”
胖子已经被搞的有点懵了,对我道:“墓室动是不可能自己动的,你听那娘们瞎扯的,人叫半仙,还真就整一些迷信的把戏,咱可是唯物主义,你们南派不是对古墓里的机关很熟悉吗?这样的事情你以前见过没?”
“哈?我不也是南派的吗?这就是内什么……内什么,性别歧.视?区别对待?”
姜半仙不服,但胖子根本不鸟她。
我当然是没见到过,叹了口气:“这里也没外人,我就实话和你们说了吧,我这还是第二次进斗,不要说什么巧石机关了,我连这些瓶瓶罐罐的名字都叫不利索,你们也别指望我。”
胖子听了还不信,说道:“小同志你可别吓唬我啊,我还真指望你能看出个门道来呢。”
“哈哈哈哈哈,”姜半仙无情嘲笑,点了点胖子和闷油瓶,“这下还歧视我不,啊?你们这俩北派的?”
我苦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说:“现在这情况这么离奇,就算我真的是精于此道,估计也没有办法,你看这几分钟的工夫,什么机关能把一个房间里的陈设全部都变掉,连房子的结构都改了?这是不可能做到的,肯定有别的原因。”
“精于此道肯定是有办法的,”姜半仙看我们一个两个的都不理她,拦在中间道,“只是看你精到什么程度。就这机关术,你们可以换成一个更原始的概念。人家换掉的不一定是陈设和房子的结构,事实上有一种方法,比这更加简单快捷。”
胖子挠挠头说:“那不是机关是什么?难道真是法术?”
我听他一提到这个,倒也想起来,说:“怎么说呢,也有这个可能,我以前听过一个故事,说是一个倒斗的进了一个古墓,发现里面富丽堂皇,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