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一个了结。
林挽卿只是初期被猥琐男人吓了一下,但后面很快也冷静了下来,对于不绝于耳求救声也免疫了不少,再想到徐北柠刚刚那一句吩咐倒有几分漓王的味道,她心里暗生出一种猜想,只是一念又被自己否定了。
牢头怕再生事端,脚下生风般快速领林挽卿他们到了关押史家姐妹的牢房,牢头手脚麻利的打开了牢门侧身请林挽卿他们进去。
史家姐妹见有人开门都抬头看了过来,刚刚还死气沉沉的两人拖动了一下脚下铁链眼里盛着希冀,以为是史家的人来救她们了。
牢头主动的解释了一句:“上面来人审过,要求要给史家小姐加上脚链,还不许供饭供水。”
史颜动了动干裂的嘴唇,虽然看不清斗篷下的脸但她还是心急火燎的问了一句:“是不是我父亲让你们来的?”
牢房阴暗潮湿,不免勾起林挽卿之前遗症来,林挽卿虽尽力压制了,但还是闷咳了几声,现在身体情况并没有比昨晚好些。
徐北柠见状招手让牢头搬了把椅子来给林挽卿坐,牢头不敢怠慢,也不敢问什么,别说椅子,他连同桌子一起搬了来了,还倒了两杯茶。
椅子徐北柠让牢头檫了好几遍他才扶林挽卿坐下,林挽卿知道她现在的身体情况也少不得倚靠徐北柠了。
林挽卿虽压不住咳,但也瞧不上牢头倒的那杯茶,杯子都是一帮汉子用过的东西,说是茶水,其实就只有水没有茶,茶水面上还犯着油星,林挽卿轻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眉。
牢头见林挽卿两人态度不像来救人的,给林挽卿介绍的话里不由得贬了史家姐妹两句,又邀功似的说了句:“前一夜上面来人交代,要咱们每日早中晚各伺候史家小姐三十鞭,用鞭的婆子可一鞭都不敢少。”
史家姐妹勉强移动了几下,脚上的链的链子“哗啦”作响,听了牢头的意思,来人并不是来救她们的,咳声又是女声还有些熟悉,她们立即想到了一个人,目光从希冀变成了警觉。
“你这贱人来做什么?”史颜开了口骂了一句,但说话的的声音有气无力,如断了利爪又被掐住喉管的兽物。
在打发牢头走后,林挽卿露出了斗篷下的面容,她手边放了一个捧盒,她白细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那盒子,嘴角泛着淡淡笑意,让人发寒。
“自然是来看落水狗的。”林挽卿丝毫不吝啬的嘲讽。
史家姐妹暗自磨牙,要不是她们没有力气又被铁链栓住了双脚怕早就扑过去撕了林挽卿了。
“前日我们照面虽不愉快,但我今日还是有送一样见面礼送给两位。”林挽卿起身淡淡一笑,她把手边的捧盒打开放到了史家姐妹面前,接下来就是意料之中的惊叫声和东西倒地的闷响声。
其实捧盒里就是萧笙整张新鲜叠好人皮而已,是在进衙狱前徐北柠拿给她的,说算是萧笙要刺杀她赔礼,这礼虽血腥了点,但对上了林挽卿的胃口,林挽卿也不客气借此给了史家姐妹一个“惊喜”。
目的达到了,林挽卿也不打算多留,一是她的身体情况不允许,二是见到了史家姐妹的情况,确定了史家在这件事上根本运作不起来,或是史家已经顾及不到史家姐妹了。
……
林廷轩偷偷跟在林挽卿后面,前后脚到了京兆府衙,他见林挽卿和徐北柠十分轻松的就进了内衙,他不禁好奇林挽卿来这边做什么。
严贤明也好奇,他和林廷轩商议后决定也进府衙看看,严家与许放祖家有来往,说起来严贤明也算许放的一个远亲侄儿,所以严贤明打算进府衙去与许放套套话,打听清楚林挽卿是来这干嘛的。
他们在府衙门口报了名姓,很快就被衙役请了进去,到了内衙还是苏槐接待了他们,因为严贤明在大理寺有公职,所以进出京兆府衙也很正常,苏槐也以为今夜严贤明是因公职而来的。
几人寒暄落座后,严贤明并没有直接说明来意,只与苏槐简单说着近日朝事,借着话题又问到许放。
苏槐先是叹了口气,后才道:“严贤弟不知,许大人这两日告了病假并不在府衙之中。”
还不等严贤明问许放是何病,土牢牢头就派人来禀事了,苏槐也不避严贤明他们直接让牢头回了话。
牢头把他刚刚见到的全禀给了苏槐,还问了那个死了的囚犯如何处理。
“那周蠹本就要在秋后处死了,让人记薄记了病死就扔到乱葬岗去。”苏槐不耐烦地挥手让牢头退了下去,因为拿令牌的那两位还没有出来。
“周蠹?那个喜食女子细肉的恶徒?我记得大理寺之前判了他秋后凌迟,周蠹虽是犯人,但这杀犯人者是犯了律法了,苏兄何不把那杀人者扣下?”
严贤明感觉这事与进去的林挽卿有关便故意问话,苏槐在此事上不避他们,那就自然不会在意他这看似多事的一问。
“嗨,不瞒贤弟说,杀了周蠹的这人有些麻烦,别说一个周蠹,就算十个周蠹被他杀了也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