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夷,在一个偏僻县城里待了不少时间。”
勇国公夫人点点头:“是有听说过,那段时间,张夫人整日愁眉苦脸,日日来我府上哭诉。后来,张家小子不是回来了?”
“是回来了,但前两日又走了,好像是要回到那个县城去,说是要当县令,可把老张气得够呛。”
“那孩子怎么忽然要想去当县令?以他们家的功勋,恩荫一个四品京官还是可以的。”
“或许那地方,真有什么特殊的吧。”想到秦怀,勇国公眼中若有所思。
而此时,勇国公夫妇讨论的张展,正颠簸在赶赴永定县的路上。
眼看还有50余里地就到了永定县,忽然他所乘坐的马车出了故障,马车陷入了泥地,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张展在马车内问道。
外面车夫回答:“回大人,马车陷进泥里了,得先叫些人来把车轮子抬出去。”
正在这时,忽然听见外面一阵大喊。
“青天大老爷,请为草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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