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润可以说是一脸懵的来了万宁城,又一脸懵的回去。
但也不是毫无收获,他莫名其妙得到了万宁城部分贵族少年的友谊,当然还有一部分,是他用钱财打动的。
慕容润家世比不上贵族,他们家什么都没有,除了用不完的银子。
当他把顶级玉佩当做见面礼送出去后,没多久就有几人和他称兄道弟,其中就包括那个花柔的兄长花盛。
花盛原本不太喜欢慕容润,直到慕容润请他们去万宁城中的福瑞酒楼吃了一顿,还给他们福瑞酒楼的贵宾信物,日后他们去福瑞酒楼吃饭,那可比别人省两成。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花盛就也与慕容润好起来了。
后来慕容润又在万年城中呆了小半个月,花盛发现慕容润是个极为慷慨大方的人,不仅是在钱财方面慷慨,性格也格外洒脱。
不像其他的商贾子弟,见到贵族子弟时,总有一些点头哈腰的感觉。
慕容润却自带一股少年意气,虽然有钱,却不爱赌博,也不喜欢吃花酒,诗词歌赋不算精通,可也不是耽于玩乐之人。
后来花盛回到花府,总在家人面前夸赞慕容润。
花将军听后就道:“按你这么说,那个叫慕容润的少年,还是个不错的人了?”
花夫人也在旁边念叨:“不如把慕容润请到家中来,我们也瞧瞧。”
“娘,你们不会是想要让慕容兄弟当我们家女婿吧?”花盛一下子明白了爹娘的打算,看见旁边做少年打扮的妹妹,只觉得一阵头疼,“这不是害人家吗?”
花柔一听,当即一拍桌子:“哥,你什么意思?你就这么瞧不上我?我好歹也是将军府的小姐,难道配个商贾子弟还配不上了?简直就是笑话!”
“要真是个正儿八经的小姐,那当然是好,你自己瞧瞧你什么样?”花盛翻个白眼,根本就不想搭理自家妹妹。
“我还真就不信了!”花柔脾气上来,当即就要冲出门去,口中嚷嚷着,“我就要让你们看看,到底是我配不上他,还是他配不上我!”
说完后,花柔就冲出去了。
“盛儿,还是你有办法,你妹妹这几日都念叨着以后不嫁人,你这才两句话就激得她自己主动出去找夫婿,不愧是最了解他的人。”花将军摸着长长的胡须大笑。
花夫人还有一些忧愁:“到底还是要将那个慕容润叫到家里来瞧瞧,我们看看是不是良人,弱视就更好了。”
皇商人家和普通的商贾不同,不会有三代不能科举的规矩,若是他们家能培育出文举人当然好,不行的话,他们花府也能帮忙,培养出个武举人来。
“?”
你们现在已经对妹妹的婚事这么随便了吗?
花盛一阵傻眼。
自从上次赏花宴后,秦怀就闭关在勇国公府,谁人也不见。
勇国公旁敲侧击,去问赤甲:“小公子最近在做什么?”
赤甲:“公子在温书,也在练习武术。”
“哦?他精力可跟得上?让他不必把自己拉得太紧,等身体养好些,过两年再学也不迟。”勇国公还是很关心秦怀的,虽然家中养着不少的公子小姐,都是他的孙子、孙女、外孙、外孙女等,但其中他最喜欢的还是秦怀。
那孩子很聪明。
赤甲:“属下管不到公子。”
勇国公就笑:“也是,这些年我们谁都没管到过他,也随他去,你就看着他的状态,若是有什么不好的,要及时来禀告。”
赤甲:“是!”
等到赤甲转身离去,勇国公站在院子外看了看,也慢吞吞挪回了自己的院子。
勇国公夫人迎上前去,眉心微蹙:“怀儿还是不肯见她吗?”
“咱们也别逼得太紧,孩子自己有自己的想法,让他们自己去。”勇国公对此倒看得开,“而且,现在也不是解开他们母子心结的好时候,维持现状才算是好事。”
“怀儿前段时日在各处置办房子铺子,将这些年来的钱都花得差不多,他可是有什么计划?”勇国公夫人担心的是秦怀被人骗。
毕竟孩子还小。
“倒是听赤甲说过,想是日后长大了,去各处游览,有个落脚地。”勇国公想到这里就是一阵叹息。
他们一直都没瞒着秦怀,告诉他,他的生命只能止步于八岁之前。
哪怕是他们请到家中的神医,也断言他活不过三个月。
如今半年多时间过去了,秦怀反倒变得健康起来。
只是孩子心中没有安全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又有一场重病,将自己拥有的钱财花掉,也算是一种发泄方式。
好在,勇国公府不算太有钱,但女儿所嫁之人这些年来经营得不错,身家颇丰,这点小钱还是出得起。
“唉,随他去吧。”勇国公夫人也是一阵怜惜。
自从那孩子认为自己是个私生子后,性格就变得格外阴郁,处事也格外偏激,去了那个什么村一趟后,人还变得温和了。
“说起来,那个胡家村倒真是个奇处,还记得张家那小子吗?”勇国公府又提起一件事,“年前,他曾自告奋勇要去赈灾,好像是在路上出了事,后来又不知怎的化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