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楚巡敷衍的摆了摆手,扶起乱糟糟的胡子道“不敢不敢!我可没这么说!秋兄误会了,楚某只是为竺安惋惜罢了。”
秋境山叹了口气,沉声道“此事虽尚未查清,但我楼在楚讲师一事上确有疏漏,理当派人随身保护,虽是入夜洛凌街仍需□□巡检。此后,我长泽楼会为各讲师加派守卫,随身看护。”
“至于听学弟子,后日便是锋澜试,明日我会派人对各弟子进行分配,由每派各自师长及本派各大长老看护,进行锋澜试。如此,众掌事可还有什么建议?”
“楼主的安排甚妥,锋澜一试,各派宗长齐聚,理应加紧防护,相携共进。”沉默了许久的庸锐开口道。
见庸先生如此,众人也都很有眼色的附合道“安排甚妥。”
如此一番安排下来,虽也担了长泽楼疏漏的罪,但先发制人的一通安排却是变相捍卫了长泽楼主办的威严。
一众人本就看重锋澜试,这次板子又没打到自己身上,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再有什么异议。
毕竟,明白人都知道楚大小姐是出了名的娇纵蛮横爱闹腾,除了楚凉谁还敢管她,她若真想跑,铭灼苑的人又怎拦的住她?这竺安是被自己惯大的孩子害了。
楚凉搂着疯疯癫癫的女儿,老泪纵横,然而除了絮月门的长老与秋境山在议论查案的事。其他人却在讨论明日安排事项,纷纷退去了。
毕竟是不关己事,无痛也无事,唯有那板子真真正正打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才叫唤的要死要活的,换做别人身上,不暗地里冷嘲热讽就是积大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