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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拾贰(2 / 8)

处去了?”

铃兰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她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公主到底是不是你杀害的!”

“你是从何处知道的?”先前在大殿之上他便有所疑问,铃兰的冷颜清楚地告诉他,他是不会盼来答案了。玄正是个识趣的人索性说道,“你要杀就杀吧!”

像大名府这种让人永远不能掉以轻心的地方,从来不存在空穴来风。若不是她的授意,还有什么消息能够传入这不见天日的壁垒里来。

他从狱卒的口中得知了铃兰对式部党羽下不同人的处置,有意网开一面。他又补充说,“你留着那几条狗养起来,不就是为了让我背上残害手足的罪名,再便于你名正言顺的置我于死地吗?”

“是用鞭抽还是刀剐都随便你们二人,只要打到他说为止。”

公主的死就像一个紧紧的结同时系在她和斑的心里,眼下距离他们苦苦探寻的真相,终于只差了一步。铃兰现在只想知道,是不是他为了争夺权利不光想夺走她的性命,还要再残忍的毁掉她的清白,逼迫她离开这个世界。

铃兰想到他不会甘心对她就范,这也是她不想让第三者闻悉,却又带了两个武者而来的目的。

“是,大人!”武士齐声遵命。他们随身携带的武器只有剑,也清楚熟悉割开哪里能够不威胁他性命,一直被疼痛折磨。

即使没有麻绳铁链的捆绑,他也不是两个绝顶武士的对手。其中一人一剑穿※入※了他的臂膀。他们亦想尽快将主攻交待的事情办好。尽管他如今已是阶下囚,正式的处决下来之前,武士依然使用了敬语。“您已经犯了一次错,不要一错再错了。”

刀锋剌开了他的左腿,“那你把我的衣物还给我!”

他讨价还价的筹码连武士都觉得奇怪。“难道您以为您还能活着离开这座铜墙铁壁吗?”

凄厉的嘶喊并不能减轻铃兰心里的不平,随着她再次开口,武士停止了虐打,只是制住他左右双手不能伤害主公。其实答案已然在他们彼此心中揭晓。就算他再不屑向她讨饶,也有理由接受酷刑。他在大殿上的反应早已说明一切。她只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好。”铃兰一口答应道。

监牢内沉默下来,死一样的寂静寓意着他似乎也在害怕着回首这件事。

纵然她与公主真正结识的时间很短,但或许是一母同胞的心灵感应,铃兰也感受她心中的温柔无害。她忍不住义愤道,“尽管你并没有把她当作亲人看待,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要争夺权位。”

“恰恰相反。”他说道。玄正一直都清楚,他虽为长子,实则和玄以不分高下,都是侧室所出。云璃则不同,在他心目中,正室公主所出的云璃比他更加高贵,举手投足间的优雅就如浑然天成。玄正一直对这个妹妹颇为疼爱,直到那一天的转折。

“云璃十六岁那年,正逢什么节日吧。想到她平日不能轻易出府,我便带上她还有几个随从一起去近郊赏樱。回来的路上经过滑坡时马忽然受到惊吓,云璃从马上摔了下来。我们尽快赶回了府中,直到深夜云璃始终昏迷不醒。看到侍女们端出来的,一块块染满血的纱布绷带我很难过。”

“是我带她出府的。云璃本就不会驯服马匹,我不该同意让她骑马的。一切都要归结我作为兄长的疏忽……目睹床榻上危在旦夕的云璃,那般柔弱的她全身上下就连脸上都受了一些擦伤。盘绕在我脑中都是这些懊恼的想法。”

玄正讲述至此黯然的神情,让铃兰相信他没有撒谎。不难想象他当时的愧疚不安,直到那时他还是一个将妹妹视若珍宝的好兄长。

他接着说起一切的开端。“父亲大人不堪见我魂不守舍,内疚过度而不思茶饭,为使我不必如此自责才将云璃的身世告诉我。”

“天将明时云璃醒了过来,痊愈后只是腿上落了小块疤痕。”万幸有惊无险,却仿佛有一颗种子在这一夜悄然种下,渐渐萌芽。这一年他还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十六岁的云璃日渐光芒万丈。在玄正看来,悔婚的斑才是令人无法理解的异类。

上一代的爱恨是非,铃兰身为人女也牵涉其中,不知道该如何评价。“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又为什么要伤害她呢?”

“我没有想要害她,那只是意外!”玄正激动的纠正她,“我得知父亲大人突然要将云璃下嫁到忍者氏族时,立刻去见了父亲大人,也曾强烈的反对过。父亲大人没有采纳我的意见。”

想要巩固住他们的地位,彻底改写火之国的所属历史。云璃必须嫁出天守阁,并且不能为任何一支对他们父子有潜在威胁的公家氏族增添羽翼。

或许这场婚约来的并不突然,正因为夏目大名察觉到了他的心思,才没有事先告知他自己的安排。

就算不是宇智波,也要嫁到别处。而他也会娶一个能够使他及他的家族,地位更加稳固的正室妻子。

哪怕她即火之国最高贵的女子,哪怕全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男人。他们永远都无法光明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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