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在皇宫大门前,已经有不少人到了,都在这里下车。
看到他们纷纷行礼。
进了宫,就直奔夜宴宫。
宣王走进来时,殿中安静了一会,然后纷纷起身行礼。
这里除了平亲王与勤王,没有谁的品级比他还高了。
宣王与宣福夏他们刚坐下,玄帝与安太后便来了。
“陛下,太后驾到。”朱熹这一声还没落下,刚坐下的众人又站了起来。
司呈誉看了一圈,见还有几人没到,蹙眉道:“众卿平身。”
“没到的,让他们不用进来了,就在宫外坐着吧。”
这寒冬腊月的,坐在外面准能冻成石像。
皇帝发话,自然没有人会去触这霉头。
比皇帝太后都来得晚,当自己是谁呢?
司呈誉看了朱熹一眼,朱喜熹扬声道:“夜宴开始。”
他话一落,乐坊的歌舞姬便上场卖力的表演了起来。
明明冷得让人恨不得抱着暖炉不放,但那些舞姬却是个个薄纱披身。
宣福夏看了一会,就垂眸看着自己桌上菜肴,精致到她不想下嘴。
别说菜了,酒水她都未沾半分。
舞还没过半,就有内侍走到她身边小声的道:“郡主,公主请您过去一趟。”
宣福夏瞥了她一眼问道:“哪位公主?”
不用想,能找她的除了司从优,也没别人了。
“安宁公主。”
果然。
宣福夏对宣王道:“父王,安宁公主让我过去一趟,我先过去了。”
宣王瞥了那宫人一眼,点头,“当心些,早些回来,等会还要献礼呢。”
他比玄帝大上一辈,又是王爷,自然是不需要的。
但宣福夏与宣倾南是需要的。
宣福夏点头,披上披风带着丁婶,跟着那宫人走了出去。
安太后往这边瞥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拿起酒杯挡住了,微勾的唇角。
优儿的仇,怎么可能不报。
宣王回来了又如何,有国师在,还怕他造反不成。
她堂堂太后,还得忍下这口气不成。
宣福夏跟着宫人走到了御花园,见周围立即着宫灯,将御花园照得透亮。
而司从优则是一个人躺在软榻上,一脸的阴鸷的看着自己。
旁边都没有一个伺候的侍女内侍什么的。
也不觉得冷得慌。
看着她那张脸,宣福夏的脸不由的抽了抽。
看来,回去得给子匿加工资啊。
此举甚得她的心啊。
那脸上的疤整体看起来,就像一个大大的王八趴在上面。
她能忍着不笑,也是她定力好了。
丁婶看了司从优的样子,眼神闪过错愕。
宣福夏轻咳了下问道:“公主,这会找我来,所谓何事?”
司从优冷笑,“何事,你觉得呢?”
她的脸从受伤后她自己就没敢看,所以并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
但看到宣福夏眼中的笑意,就忍不住想杀人。
“来人,将她拿下。”
司从优话落下,立即就有御林军围了上来。
宣福夏看了围过来的御林军一眼,“你这是想与宣王府撕破脸皮了?”
司从优现在手脚不能动,除了说话什么也做不了,心里的仇恨更止不住的翻滚。
“呵,还真当你宣王府天下无敌了,别忘了这玄月是我们司家的,你们宣王府算什么东西?”
“就算宣王府战功赫赫又如何,那也是司家的狗。”
“狗敢咬主人,就当处死。”
宣福夏眯眼看着她,“这话,我会转告给父王的。”
呵,皇室还真是好样的。
“呵,那也要你有命去告。”司从优冷笑过后,就冲御林军使了个眼色。
御林军立即朝宣福夏围了过去。
他们并不知道宣福夏会武,所以都没有拔出武器。
御林军副统领李连平,伸手就想抓宣福夏。
宣福夏反手就捏住了他的手腕一折,只听到了卡嚓一声,李连平的手腕就折断了。
“啊……”李连平的额上立即冒出来冷汗,抬脚朝她踢了过去。
宣福夏抓着他的手,转身一脚踢在了他的腰眼上。
李连平直接朝司从优摔了过去,砸在了她的双腿上。
又是卡嚓一声。
软榻塌了,司从优的腿二次伤害来了。
司从优立即嚎了起来,“啊……,快滚开。”
她的腿本来就还隐隐作痛,现在直接断了,更是痛得她冷汗直冒,脖子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丁婶见状收起了手上的银针,站在旁边淡然的看着。
“啊……”宣福夏也跟着啊了一声。
眼里涌出了笑意,原本只是想砸她身上的,让她难受难受。
结果却砸在了她的腿上,真是罪过罪过。
不过,这也是对她之前出言不逊的教训。
李连平立即滚了下去,“公主!”
转眼瞪向宣福夏,呵道:“敢伤害公主,灭你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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