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喊着赫柔南,赫柔南毫无反应,双眼紧紧的盯着荒已。
应楠雪趾高气昂的走到了赫柔南的面前,眼神凌厉且傲慢的看着赫柔南,这种眼神赫柔南从来没有见过,觉得眼前的应楠雪不是自己认识的应楠雪。
应楠雪盯着赫柔南道:“这个陈年说起来,时间就太久啦。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很久之前,有一个小男孩,他过得很幸福,快乐,有爱他的母亲,宠他的父亲。小男孩聪明,机智。从小就有着人中龙凤的气质。他本可以幸福快乐的长大。但是这个小男孩父亲的大夫人,多年无所出,为了稳固自己的位子。就想要占有别人的孩子。大夫人观察了多年,最终她选择了一个最为聪慧的男孩,要让这个孩子成为自己的孩子,还要名正言顺。所以她联合了自己的哥哥,毒害了这个小男孩的母亲。大夫人在用他哪虚伪的慈爱去收养小男孩,成为小男孩名正言顺的养母,自男孩自此认贼做母,更是把自己的另一个仇人当做了舅舅。”
赫柔南看着应楠雪,心中好似已经明白了一些。应楠雪继续讲着。
“后来有一天小男孩长大了,他知道了这件事情,他无比痛苦。他全心全意去爱的母亲,他无比敬仰的舅舅竟然是自己的杀母仇人。他自小受到的诸多欺凌都是因为他们的所作所为。所以他按下决心,他要复仇。但是在那样复杂的家庭里,他毫无依靠,他只能隐忍,去依靠自己的仇人,让自己变得强大。他本有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但是他不能明目张胆的去爱这个女孩子,不能明目张胆的保护她。只能伪装着把所有的温柔给另外一个女孩子,就是他舅舅的女儿,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笼络住他舅舅的心,取得舅舅的信任,自己的母后才会开心。他们开心顺意才会帮助这个男孩得到家主的位子。小男孩终于苦尽甘来……”
应楠雪还没有讲完,赫柔南流着泪说道:“小男孩,就是你?舅舅就是我的父亲?那个大夫人就是太后?”赫柔南看着荒已。
“那个小男孩本就喜欢的女孩是你?而我就是那个一直被欺骗的舅舅的女儿?”赫柔南不可置信的,声音颤抖的看着应楠雪。
“我从小就说过,你是个聪明人,你果真一如既往的聪明。”应楠雪道。
此时的赫柔南不知道说什么,如五雷轰顶一般。赫柔南眼神游离了两秒,而后看向应楠雪:“那你当年舍命为我挡下的一箭难道也是假的?也是你们计划里的一环?”
“不错,如果当年你死在了宫门口,你父亲势必会心存芥蒂,怎么会在支持陛下。”应楠雪认真的说道。
“那我们十几年的姐妹情,也都是假的?”赫柔南不断寻问着,她内心祈求者,乞求她过往的二十几年付出的真心,有真的,哪怕一丝也好。
“你知道我每次看到你与陛下在我面前恩爱有加的样子,我会有多心痛吗?你大婚时,我送你的鸳鸯枕,那不是给你的,那是我为我自己与陛下绣的。因为你我身上留下了一道疤痕。”应楠雪说道。
赫柔南终归是脑子在线的,赫柔南反驳道:“应楠雪,我不欠你什么,你舍命救我,我为你求药,我已然还给了你。说到底是你欠我的,我求药之时腹部受伤,致使我无法孕育子嗣。”赫柔南略带哭腔的说着。
应楠雪听后哈哈大笑:“你听谁说的?你无法孕育子嗣?”
赫柔南看着应楠雪的反应,心理顿时更为悲痛,他仿佛意识到当时偶尔听到太子与太医对话说她不能孕育子嗣的事情也是一个骗局。
应楠雪看着赫柔南继续说道:“你不是找过多个太医吗?何曾有人与你提起过你不能孕育子嗣?”
赫柔南眼神惊恐看向荒已,不敢置信的一字一句的问道:“我……能……孕……育……子嗣?”
荒已丝毫没有迟疑盯着赫柔南道:“没错,你能。”
赫柔南短时间内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她瘫软坐地,失魂落魄,双眼无神的回想着那日她在太子殿外听到的话语:
“殿下,恕老臣直言,太子妃恐怕不能孕育子嗣,太子妃未出阁之时曾为户部尚书千金应小姐上山求取过解药,那时腹部受过伤,这个伤致太子妃恐怕此生都不能拥有自己的孩子。”太医低声的说道。
太子先是神色神伤,而后缓缓开口,语气温和的说道:“此事要保密,除了你我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不想太子妃伤心,更不想她成为别人口中的饭后谈资。母后日后再找你给太子妃开补身子的方子,你就照开不误,但是不要再给太子妃开那些难以下咽的药了,柔儿喝不惯的。”
过往的一幕幕在赫柔南的脑海里回闪着,原来她一直活在欺骗之中。
“哦,对啦。”
赫柔南听见应楠雪的声音,双眼无神的看向应楠雪。
“除了你常喝的补药是避子汤之外,还有你最爱吃的桂花蜜糕,也不是你看到的样子。”应楠雪有些许得意。
当年荒已失去母亲,极为悲伤,自己一人时长偷偷跑回道母亲的寝殿。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