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夸赞道:“倒是很有觉悟。”
教堂里的牧师已等候多时,奇鹤和风衿子面对着面站在教堂里,阳光透过穹顶,照耀着这对新婚夫妇,牧师翻开黑皮本,沉声道:“新郎,你愿意以后遵循结婚誓词,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或者健康、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都愿意爱她、安慰她、尊敬她、保护她,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她永远忠心不变?”
奇鹤看着风衿子的脸,虔诚说道:“我愿意。”
牧师看向风衿子,道:“新娘……”
“我愿意。”风衿子烦躁地说道,或许是奇鹤刚才的目光过于认真,让她的负罪感又加重了不少,现在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
“至少听他说完。”奇鹤道。
牧师停顿片刻,忽然明白这场婚礼不过是这个可怜男人的一厢情愿罢了。
牧师继续道:“新娘,你愿意嫁给新郎作为你的丈夫吗,与他在神圣的婚约□□度一生,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或者健康、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都愿意爱他、安慰他、尊敬他、保护他,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他永远忠心不变?”
风衿子深吸一口气,道:“好,我愿意。”
一场婚礼就这样草草结束了,在奇鹤带着风衿子回夜总会的路上,奇鹤看起来心情颇好,甚至还哼起了小曲,风衿子的心上压了一块石头,现在根本就打不起来一点精神。
当晚,奇鹤就将束缚风衿子的咒术解除了,其实这个咒术对于风衿子来讲没什么作用,风衿子的灵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奇鹤并没有碰风衿子,而是和往常一样,保持分房睡。
但不同的是,奇鹤这次将风衿子带回了自己家。
奇鹤仍旧很忙,每天早出晚归,几天后,其他凶兽也从南方回来了,包括混沌。
天庭知道贸然抓混沌可能会引起山海经骚动,况且沙娘娘提供的罪名也不至于处死混沌,顶多也就是关个几十年,故此,混沌的罪名在不知不觉中被消掉了。
奇鹤推开门时,三凶兽已经喝过一轮了,奇鹤表情严肃地坐在了沙发上,看到他这副表情,几人心里都打了个响铃,难不成是发生了什么?
饕餮离奇鹤最近,他试探地戳了戳奇鹤的胳膊,道:“北方最近发生了什么?”
奇鹤摇摇头。
饕餮又说:“那……是西方那边怎么了?”
奇鹤又是摇头,他叹了口气,低下头,再抬头时,脸上的表情也变了,笑眯眯地,像只刚吃饱的大猫一样:“我有个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们。”
几人凝神静气,被奇鹤这一系列表情变化搞得有点不知所措。
奇鹤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勾唇一笑,道:“我结婚了。”
饕餮:“?”
混沌:“?”
梼杌:“?”
奇鹤摇了摇头,将酒杯放下,语气得意道:“不行,以后不能再和你们拼酒了,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这样不好。”
饕餮终于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一把揽住奇鹤的脖子,道:“卧槽了,兄弟,神速啊,哪天带出来,给我们哥们几个看看,到底是哪个仙女能把你拿下。”
“不必了,你们都认识。”奇鹤拍开饕餮的手臂,“是白鹤。”
听到“白鹤”二字,混沌的冷汗瞬间从额头流下来,梼杌的呼吸慢了几分,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表情中看到了茫然和不解。
饕餮也很惊讶,可一想,似乎又觉得合情合理,这么多年能入奇鹤眼的,好像也就白鹤一个,虽说白鹤和穷奇之前的关系有点不清不楚的,但是那毕竟是过去的事情了,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
饕餮拍拍奇鹤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好好好啊,你小子还真是咱们几个里结婚最早的,虽说白鹤之前和咱们不太对付,但既然你们俩结婚了,白鹤就是我们自己人了,你放心,兄弟,自家人不伤害自家人!”
奇鹤的目光扫向混沌和梼杌,勾唇笑了笑,眼里却含着冷意,这一眼的意思很明确。
意思是,你们的态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