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发哪门子的疯?”风衿子发现自己现在和奇鹤根本就没办法沟通,她说东,他想西,风衿子索性背对着奇鹤,懒得与他争辩。
可落在奇鹤眼里,就不是那回事了。
不知道为什么,奇鹤心里的妒火比往日的任何时刻都烧的要旺,越来越多疯狂的念头钻入他的脑海,他快要疯了。
奇鹤笑了几下,笑意不达眼底,反而阴森森的。
“好啊,那你就当我是在发疯吧,我无论做什么、无论对你多好,你的心里都只有穷奇一个。”奇鹤说的很慢,声音也极其轻,明明是中午,风衿子却被冷得打了个寒颤。
风衿子翻身下床,看着奇鹤面无表情的脸,突然察觉到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风衿子站起来,表情有几分担忧,她将手覆在奇鹤的额头,又将另一只手覆在自己的额头上,奇怪道:“也不发烧啊。”
奇鹤抓过风衿子放在自己额头上的手,很慢很慢地拖了下来,风衿子再抬眼时,发现奇鹤的眼神冰冷无比,看着自己就像在看仇人一样,这眼神让风衿子不寒而栗。
风衿子甩开奇鹤的手,道:“你到底怎么了?”
奇鹤勾唇一笑,面上的疯狂之色不加掩饰,语气兴奋地说道:“我突然想到一个报复穷奇的好办法。”
风衿子眉心一跳,眼前的奇鹤对于自己来说实在是太陌生了,陌生到让她害怕。
风衿子瞪大眼睛,声线微颤地说:“你到底想干嘛?”
奇鹤一把掐住风衿子的脖子,窒息感席卷风衿子的大脑,从脖子到脸,都通红一片,可无论风衿子怎么挣扎,奇鹤的手都不放松丝毫。
奇鹤看着风衿子挣扎的样子,笑道:“你和穷奇不是难舍难分嘛,好啊,那我就偏偏要把你们分开,收拾收拾,准备结婚。”
说罢,奇鹤一把将风衿子甩到床上去,风衿子趴在床上剧烈地咳嗽,眼眶发红。
奇鹤冷冷地看了几眼,就离开房间,还把门从外面锁上。
风衿子的脑海里回荡着奇鹤的话,奇鹤让自己收拾收拾准备结婚,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难道想把自己随随便便地嫁给谁吗?
风衿子的心里拿捏不准奇鹤的意思,奇鹤今天的表现太过于反常了,还是说,他最近受到的刺激过多?
风衿子不知道。
这几天来给风衿子送水送饭的人不是类,而是一只刚化成人形的蛇,无论风衿子和他说什么,他都一句不回,送完饭,立马就离开。
几天过去后,风衿子的门终于被奇鹤打开了,奇鹤穿着一身白色西装,后面跟着几个侍女,奇鹤向风衿子的方向偏了偏头,几个侍女一拥而上,围拢风衿子,风衿子连反抗都懒得反抗,她很想知道奇鹤还能想到什么打击报复的方式。
奇鹤将门关上,站在门口等风衿子。
几个侍女手脚利索地给风衿子换好白色的婚纱,又化好妆,年龄最大的那个侍女看着风衿子眼下的黑眼圈,夸张地大叫一声:“哎呀,夫人,您最近几天是不是没休息好,也是,新婚嘛,都理解。”
风衿子恹恹地看了一眼搭话的侍女,突然问道:“你知道我是要和谁结婚吗?”
侍女只当是风衿子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连忙说道:“这哪里不知道啊,您不是要和我们奇老板结婚嘛……夫人,您是对今天的妆造不满意?”
风衿子摇摇头,心里觉得好笑,本以为奇鹤会给自己随便找个结婚的人,没想到他竟然要亲自上阵,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风衿子笑了笑。
化完妆后,风衿子拖着裙摆从屋子里出来,奇鹤靠墙站在对面,见风衿子出来,眼眸微微一亮,很快又换上那副漫不经心的表情。
奇鹤牵过风衿子的手,走下台阶,风衿子走了一路才发现,今天夜总会里除了那几个侍女,竟然空无一人。
现在那几个侍女留在了夜总会,奇鹤亲自驾车,带着风衿子离开。
风衿子侧头看外面的风景,她不知道奇鹤要带她去哪,但已经无所谓了。
两人一路无言,直到到了教堂门口,奇鹤停下车子,风衿子才将视线移到奇鹤身上。
奇鹤替风衿子打开副驾驶的门,伸出一只手,风衿子握着那只手。
两人像一对亲密的恋人一样,互相挽着胳膊走进教堂。
“你也真是豁的出来。”风衿子冷冷点评道。
奇鹤勾唇一笑,道:“这样穷奇和你才会难过啊,看到你们难过,我就好过多了。”
“你怎么知道穷奇和我就会难过。”风衿子笑了笑,懒得评价奇鹤这种幼稚的行为。
奇鹤不答反问道:“你今天为什么这么配合?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风衿子冷笑一声,道:“无论我配不配合,结局都是一样,与其被五花大绑抬着送来,不如体面点。”
奇鹤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