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香软玉抱满怀,他舍不得走,用力把她抱起来点,和她一起挤在沙发上躺着。
“老实点!”
刚才被她岔开了话题,江明达赶紧续上,贴着她耳朵吹气,低低沉沉地问:“真不能啊?你让我有话就说,那我可说了,每天每晚都想,想得受不了,不信你摸摸。”
她脖子那一块都是痒痒肉,缩着脖子躲他,但空间已经被压缩到躲无可躲,只能反击:抠他腰间。
他忍着痒意,舔了她一口。
“流氓!”
他得意地笑,继续朝下。
她薅住他头发,低声警告:“外面还有人呢。”
“不会上来的,博妹子有眼色,会帮忙看着。”
这个“妹子”再次戳中她笑点,“哈哈”不停,笑的时候更怕痒,她整个人努力往里缩。流氓紧追不舍,手口并用,弄得她又乐又恼。
这家伙今天熊胆大,完全喝不止,江瑷只能讨饶:“我认输,求放过。”
“今天还没放假,我们去登记。好不好?”他知道这套路不对,诚意不够,绞尽脑汁想,最终结结巴巴说,“我……那个……你知道的,我挨挨……爱着你,想跟你……”
“行。”
“啊?”
“东西都是你收拾的,自己去找证件,弄齐了再叫我。”
她双眼一闭,睡了。
江明达凑近了一看,呼吸均匀,眼皮毫无动静,这是真睡。她这么干脆地应下了,对他来说,是天大的好消息,但他忍不住想:她这,是不是草率了点?
要不要推醒再问问?
很大概率要挨一脚,还是算了吧,自己是得利者,何必……
畜生!
他深吸一口气,轻轻摇她的肩。
她睁了一只眼,严格地来说,是半只眼,斜睨他。
“小瑷,你想清楚了吗?”
“我在……”
卧槽,又来了!江明达把爱掺和的智障手机往远处随手一扔,再问:“圆哥,你真的同意今天……”
“怎么,你不想去了?”
她睁开了双眼,这杀气有点重,他不由自主地伸手,试图把她双眼盖回去。
这举动让她绷不住表情,笑了。
“我还没死呢。你真不想去?”
江明达赶紧表明态度:“不是不是,想去,想去得不得了。就是求婚有点太仓促了,不踏实,能不能后面再补上?”
“玩那些虚的干嘛?”她恹恹地打了个哈欠,稍微翻动了一下身体,闭上眼睛喃喃,“赶紧的吧,要去市里才能办。”
江明达急了,问:“派出所不能弄吗?”
她没有回应,江明达赶紧找回逗比手机,拨给江杨波的堂哥。
江海波告诉他:“要去民政局,原来镇政府有登记处,不过早就撤销了。你要准备好材料再去,免得白跑一趟。都姓江,又是同个地方的,需要个证明,等下我给你送个材料过来,你们签字,带上它。其它就是户口本身份证,婚检没强制要求,可以不做。不过,我觉得吧,要是不赶时间,做一下更好。领证之前是免费的,以后再做这些检查,那就得自己掏钱了。”
“谢了。”
掏钱就掏钱,总不能耽误今天的事。
他跑上楼准备好证件,带了一把现金,快速洗个头,抹点发胶,再换上那套被耽误了一年的西装。
他跑下楼,正好她醒了,靠着沙发在发懵,一见他这样,忍不住问:“你这是干嘛?今天最高只有三度!”
她睡眼惺忪,头发凌乱,一身黄色棉服萌萌哒,这……
完全不搭啊!
因为她没有买过年衫的准备,并且十分抗拒买新衣服,他也打算戒了这习惯。疫情折腾了一段,等疫情过了,她创业他忙活,压根没心思在这上面,所以只能找出这么一套配得上今天这桩大事的衣着。
自己骚包没有夫妻和谐重要,他迅速做出决断,说:“我穿上这个,就是想让你帮我看看,跟去年比,胖了吗?”
她打着哈欠,很无所谓地说:“没有。胖了也没事,一起胖,那就不明显了。”
有道理。
已经耽误了好一会,他估摸着江海波快要到了,抓紧说:“我上去拿衣服,我们换差不多的,拍照上相一点。”
“嗯。”
她闭上眼继续补觉,他重新跑上楼,给两人找了类似的衣服裤子,只是多少有些不满意,因为全是黑的。
江海波在楼下喊了一嗓子,他匆匆忙忙捞起衣服跑下来,接过那个无近亲血缘关系的证明,说了两句感谢的话,再让他弄点菜带回所里吃,完事赶紧上楼。
锁好门,拉上窗帘,正要换衣服呢,楼下有人注意到了,大声揶揄:“大白天的,别这样啊,注意影响!”
有人打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