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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难懂(1 / 3)

司徒常榆心脏砰砰,脑海里突兀地冒出一个词:男女授受不亲。从前她觉得谢微言如此保护她乃理所应当,今日却怎么都觉得有些别扭,以至于半边身子都有些麻麻的。

她朝前一步站稳身子,视线往下,看了谢微言握着她小臂的手一眼,动了动右手,又抬眼与他对视,朝他扬了扬下巴,眼神中的意味很明显。

谢微言秒懂,贪恋而又带着几分遗憾收回手,暗叹她还是如此迫不及待要与他保持距离。

见那只手缩回它主人身边,司徒常榆凉凉道了今日以来的第二句“多谢”。

谢微言闷哼一声,表示不想接受。

前面的云翩还沉浸在挖到今天第一朵鸡枞的快乐中,没注意到身后两人的异常。她拿出手机对着鸡枞拍了张特写,兴奋地问司徒常榆:“怎么样怎么样?”

不等司徒常榆评价,她连珠炮般兴奋解说:“多亏你眼神好!这朵鸡枞真不小,我跟你说,这个鸡枞啊,吃起来有鸡肉的味道,浸满油炒着吃可香了!在外头上百块一斤呢,接下来看到这样的你就喊我,我们全都挖回去。”

“我有信心,咱们今天一定会满载而归的!”云翩斗志满满继续往前。

司徒常榆心不在焉地对着云翩附和了几句,心思却不在她身上。

她不动声色往身后瞥了一眼,余光里谢微言弯腰捡起竹枝,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张手帕,把脏了的地方擦了擦,重新握进手里。

又一张手帕,和上次那张花纹不同。

司徒常榆偏头随口问道:“上次那张呢?”

立夏那天,她被血腥气熏得吐了,谢微言就是这样掏出随身的手帕给她用。

她本想等得了空,洗干净再找机会还给他,谁知他当晚就来找她要拿回去,当时她还调侃,说“一张帕子而已,还值当你特地来要”。

她自是不肯就这样把她用过的脏帕子还给她,当场拒绝,过后洗干净晾干才还了回去。还以为是他珍重之物,这会儿却又换了一张,像批发的似的。

谢微言没想到她此时问起那张帕子,垂在身侧的左手收成拳,喉头紧了紧,故作不在意说:“放在宿舍了,换着用。”

司徒常榆本就是随意找话聊,也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跟着云翩往前走。

谢微言走在最后,眼神落在司徒常榆纤薄的背上。

他没撒谎,那张帕子的确被他放在宿舍,不过是被他放在宿舍的枕头底下了。被她洗过之后,帕子上残留的味道和她身上的很像,也是因此,这张帕子变得有所不同,放在哪里他都觉得轻慢,唯有放在枕下,才觉得心安。

说来也奇怪,自从把那张帕子放到枕头底下之后,他便很少再做噩梦,总能一觉安睡到天亮。

三人继续往山上攀爬,一路上又偶遇了几窝鸡枞,云翩全都没有放过,一律收入囊中,没办法,用她的话说,家里还有五张嘴巴巴等着呢,养家可不容易啊。

等他们接近山顶时,已经过去小半天,云翩重点向司徒常榆和谢微言传授找松茸的经验。

“松茸比鸡枞难找多了,通常都隐藏在厚厚的松针下面,靠眼睛很难看出来,要靠鼻子闻,因为松茸会散发出一股特别的、甜甜的味道,你们谁鼻子好使?”

谢微言条件反射看向司徒常榆,若说鼻子灵,有谁比得上她?能被浓烈气味激得吐了的人他此生也没有遇到过第二个。

司徒常榆也看懂了他的表情,在两人的期待中皱皱鼻子使劲闻了闻,“甜甜的味道,没有。”

只有浓郁的松树清香,混合着腐殖土的味道。

云翩深知松茸不是那么好找的,也不气馁,“四处走走,四处闻闻。”

她挽着司徒常榆的胳膊走走看看闻闻,走到一处,司徒常榆定住脚步,“这里似乎有点不一样的味道。”

她指挥云翩去挖,果然在一步开外的地方挖到一窝松茸。

“哦莫!”云翩掀开表面的松针,下面竟然有一大窝,足有七八根,“榆榆,你太牛了!”

松茸好挖,徒手就行,云翩一根一根挖出来,整整齐齐摆在地面上,挖完再把这块地埋好,保护这里的菌丝。

她一边摆,一边激动地说:“松茸比鸡枞还贵,好一点的在外头市场上要上千块一斤!山珍海味山珍海味,这就是想吃都难得吃到的山珍呢。”

谢微言瞅了眼司徒常榆越皱越紧的眉头,笑意从眼底而起,“你别说了,再说下去,她就该把这些菌子全都拿去卖,不忍吃了。”

司徒常榆惊喜挑眉,从来没有哪一刻如现在这般觉得谢微言是这样了解她。

她用竹枝点了点地上一字铺开的松茸,“这些太贵了,我们现在很缺钱。”

小院东侧的荒地已经全部清完杂草,到时要买水泥铺地、要搭棚子,这些都需要钱,节目组是不会给他们的。

云翩极尽所能诱惑司徒常榆,“嗐,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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