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会有错漏之处。
将一应衣服展开看了看,文渚最后选了件面料折光的纯色长裙。
当她穿着那条裸粉的裙子出现时,谢晏白的目光顿了顿。
他发现自己现在,已彻底不知餍足。
对谢晏白的想法一无所知,文渚在他看起来依然矜贵俊雅,与往常无异的面色上停留了一会儿,挑眉不解:“为什么,你好像一点都不累?”
她都起晚了,结果他好像还游刃有余。
可她并不觉得在昨晚,谢晏白要比她轻松很多。
可这是个怪问题,无论怎么正面回答,好像都有些微妙。
谢晏白抬眼,冷静地询问她:“你想与我一起锻炼吗?”
文渚恍然大悟。
她笑哼哼地坐下,拿起桌上的面包咬了一口,“这个挺好吃的。”
根本就不回答谢晏白的问题。
谢晏白失笑。
到如此,他才觉得彻底有了实感。
早饭后,他们依然是去工作室收拾东西。
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与以往相比没什么太大分别,但那点细微的流动感掩藏不住,仍被心思灵巧的助理姑娘们察觉。
在下班的时候,她们带着几分玩笑神情,祝她的今日和昨日一样美好。
文渚扬眉:“Every day is good for me.”
谢晏白从身后走了过来。
听见文渚和助理的对话,他垂下眸,语气带着沉缓的意味:“看来,我也只是文小姐的‘good’之一。”
助理已经离开了,文渚转身,她背后天光昏暗,映在谢晏白充满优越的五官上,显出几分暗色的朦胧。
他明明没做什么表情,但当视线投来时,她仍是察觉到了他那隐约的不满。
微微勾唇,她顺从地上了当。
伸出白皙的手,她在谢晏白线条漂亮的薄唇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红唇开合,语调一如春日潆洄的溪水:"No,you are bset."
“……”谢晏白抓住她的手,吻了上去。
因为谢晏白的帮忙,收拾工作室没有花费太多时间。
新工作室目前还在装修,大约还要一两个月,文渚想了想,干脆给助理们放了两个月的带薪假。
收获了她们欣喜的欢呼。
将收拾出来的东西都暂时放在她房租还没到期的公寓里后,没再多停留,文渚迅速跟着谢晏白回了国。
她还没忘记,自己在国内还有事情需要收尾。
林语池那边传来消息,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极为顺利。文渚也就按耐住心情,把这等待的期间,当做自己的放松小假。
原本谢晏白在对她剖露自己的欲念时,文渚的体会还算朦胧。
直到一朝顾忌扯断,每次的昏沉间,她感受到他的力度,才对这句话有了彻底的真切感受。
力度落下时,似乎是猎人的占有夺取,但每次俯首相拥时,他神情的细微处,又总泄露着一丝如朝圣的虔诚。
让人相信,他真的愿意献上自己的全部。
想到这,文渚眼中涌出一丝轻叹。
和谢晏白签的那份协议持续时间所剩无多,虽然如今算是心意相通,但她觉得,自己或许也需要再考虑一下,该如何更好地处理那份协议。
有仪式感一下,就当是对过去的纪念。
思索的间隙,她复又提笔。
高克重的灰卡纸质量极好,落笔时,有温而厚的触感。
打量了番纸上那抽象成链条的灰焰,文渚神色不变,拿起手边的另一只笔,在线条的空隙里涂上了属于他的颜色。
她也很期待,谢晏白在见到她手上这张成品时的模样。
等停下时,她打开手机,看到了几条许畅卉的消息。
她像是想通了什么,这段时间里,时不时会给文渚发来一些努力练习的视频。
文渚看着,却从来没有回复。
这一次,也是一样。
许畅卉似是在练习指法,等视频放完自动暂停,文渚目光微微出神了一会儿,退出了与她的聊天窗口。
就如她之前所说的,有一些东西,她与她都不能立刻就得出答案。
看完许畅卉的消息,文渚摸了摸肚子,走到厨房。
今天是王姨一月一次的休假日,她要自己准备伙食。
打开冰箱后,看到里面空荡荡的内里,文渚忍不住叹了口气。
王姨也太会计算食材数量了。
她去了一趟超市,等谢晏白效率极高地结束完今日的工作,回到家里后,恰看到文渚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喝着米粥的模样。
听见他回来了,她回头,眼底带笑:“你怎么那么会掐点。”
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