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与结交许氏。
以许氏奢靡风流,风雅山居一掷千金的地方,自然对她诱惑极大。
我早早在外等候,一见面就姐姐称呼着热情,往风雅山居里头去。
正说话间,许氏的身形却是一顿,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姐姐怎么了?”我故作无知。
“没,没什么……”许氏嘴上这么说的,但手上还是没忍住拉着我加快了脚步。
我嘴角一弯,看来是中计了。
风雅山居的确是个风流之地,来的不止是有钱的贵妇,喜好男风的男人也多得是。
许氏急急带着我追了一段,才瞧见曹越南尾随着一风流公子进了其中一间屋子,顿时便要发作冲进去,我顺势拦了下来。
“这怕有什么误会,不如我们听听?”我看了一圈,指着紧挨的那间雅房。
许氏果真开始偷听。
“你是楚娇娇的兄长。”
许氏听不清小白脸说了什么,田越山的声音再度传来:“娶她当然是权宜之计!”
许氏当即皱了眉,又将耳朵贴得更紧了些,便听到:“与你便可名正言顺…”
不知他二人又说了什么,似乎急于撒清关系:“恋母一事,无稽之谈!”
“你容不下,我便杀了她!”
我望着许氏的脸色,难看至极。
随后曹越南摔门而出,丢下了一句:“一言为定,明日我便约母亲至樊楼天一号房,让她有去无回。”
许氏顿时连连后退数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只胸膛剧烈起伏着,似是受了太大的打击。
我赶忙上前扶人,故作担心的安慰:“姐姐,可还好,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别吓我…”
我殷勤地关心,安慰她,“不如今夜姐姐就住我这吧,我是真担姐姐回去。万一,还是保险些。”
只有他们自己抖露出来,才能解决这桩婚事。
见许氏点头那就开始下一步,我在樊楼包个厢房,给沈老太太组了个局,以品鉴新茶的名头,将与她交好老姐妹请了出来。
老太太们坐在一块儿,感慨万千。聊着聊着,边上那间厢房忽然传来了喧闹声,几位老太太顿时都嗦了声,随后便听到曹越南母子苟且一事。
“哎哟,今儿是什么日子,竟让这等腌臜事污了老姐妹的耳朵!”
殷老太太听得直摇头,喝着要下人将门窗关严实了,没的让这等污言秽语脏了耳朵。
沈老太太的面色却是越来越沉。
沈老太太还在闺阁时,便出过庶母与庶子苟且一事,那对庶母子还是害死沈老太太的嫡母。
故而时隔数十年,再听闻这等骇人听闻之事,沉了脸,一拍桌子倏地站了起来,往厢房外去。
平庄王妃近来很没脸,皇后娘娘也很没脸,皇帝更觉得颜面尽失。
沈老夫人与京中几位德高望重的老夫人如今却是公然斥责了皇后与平康王妃,竟替畜生保媒,祸害人家好姑娘。
加之楚娇娇,懵懂心智。
圣上得知此事后当朝大发雷霆,斥责了平庄王,又免了曹越南的职,毁了婚约。
“母亲知晓兰昭仪离宫了?”
帝后亏待了李家,此番自然一通安抚与赏赐。
楚涵未曾怨怼皇后,只说若自己不曾爱上皇帝,皇帝未曾宠爱自己,兴许妹妹就不会有此劫难。
言下之意,皇后刻薄楚家,是楚涵得皇帝偏宠,才出小月子便再度有孕的缘故。
而后,楚涵更是以避暑的由头,希望皇帝能准许她离宫,去往行宫养胎待产。
今上不仅同意了,还有心为这未出世的孩子积福,加开了恩科。
我知道,楚涵有动作了,若离京诞下皇子,便不得不让人寻思,过往各位嫔妃的流产,是意外,还是人为
“她是个聪明人。”我意味深长地夸了一句。
此事于楚涵有益,化危机为契机,是个聪明的。
我瞒着所有人去码头,只为送送楚云礼。
若不是他套曹越南是话,也不会那么顺利。
送罢云礼,我回到沈府时,还带了一壶好酒,本意是想谢沈倦在此事中出的力。
但到他屋中时,却未见到他,只发现门上留下:定安楼。
字迹潦草难看且器张无比,
沈倦出事了。
我的第一反应便是丧家之犬曹越南动了手,沈倦在他手上。
我赶至安定楼时,看到沈倦被捆在楼顶,身上只着了单薄的衣衫。
见着我来了,曹越南兴奋不已:“来了,你真来了,哈哈哈,母子苟且,原来你我都是一类人。”
我直接翻个白眼,随后担心的询问沈倦:“你怎么被抓了?”
他不仅满身是伤,而且浑身绵软无力,直到我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