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温锁,温锁耸耸肩,她是知道这家人的,特护孩子,所以得不到他的同意,今晚的照片大概率拍不了。
想叫同学走,但那几个同学跟狗玩上了,说回家有借口,多玩会儿没事。
既然大家都没事,她更没事了,就坐在梅枝旁,掏出一块酥饼,刚撕开,那条狗闻着气味找了过来,她死死捏着,不敢吃。
狗却不自觉地在她手上舔,她往回缩,“干嘛舔我,色狗!”
“汪!”
狗盯着那块酥饼流口水,温锁当然不会给它,正想着怎么把它撵走,门开了,周屿焕穿着白色羽绒服,背着书包,寒冬的冷冽压不住他浓浓的少年气。
他拍了下手,狗就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
温闵迅速拦住他,“相机,拍人最美的那台。”
周屿焕好像这时才发现院子里多了几个人,扫了一圈,进门,拿了一台微单。
温闵自告奋勇当摄影师,不停指挥着,温锁让同学先拍,她得把酥饼吃完。
可是刚咬一口,那只狗扑了上来,两只爪子压在她肩头,她连忙把剩下的塞嘴里,没站稳,往后倒,被人扣住了腰,温闵朝他们喊:“看镜头!”
狗伸着舌头,她嘴里塞着酥饼,周屿焕身上的寒气还没褪去。
就这么定格。
她从来没见过那张照片。
而一晃,过了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