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晚晚醉的死死的,也不知他说什么,配合着点了点头。
琳达只是上个卫生间的功夫,一出门就瞧见男人搂着鹿晚晚的肩头出门,虽然很绅士,没有趁机把手放在腰间,但也不能让一个陌生男人把她带走!
“你站住把她放下,我送她!”琳达冲到他们面前喊道。
“我是她邻居,顺路带她回家。”许亦冷静解释。
“邻居,那更容易上社会新闻。”琳达眯眼,她酒喝的有点多,已经忘记了鹿晚晚告诉过他俩的关系了。
“……”
许亦也意识到她喝多了,但把鹿晚晚交给一个酒鬼,他更不放心。
“我把身份证暂留给你扣押,行吗?”许亦先想个办法让她相信自己。
琳达不吃这套,一口咬定,“你是坏人,身份证也是坏的。”
“我现在当你面问问晚晚认不认识我?”许亦有点头疼。
琳达点头,扒着鹿晚晚的头说:“你认识他是谁吗?”
鹿晚晚从许亦怀里抬起头,视线对焦,望着他深如沉墨的眸子,咧嘴一笑,“他是我失散多年的男朋友。”
这一句使他俩皆是一愣,尤其是许亦,神色中掺杂着半喜半忧。
琳达愕然一秒后当即送上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的祝福,然后目送两人上了车。
沉沉黑夜,散散零星扑闪,指引行路,这时天忽而飘起了细雨,滴坠而至。
许亦赶在下雨前,把鹿晚晚抱到床上,给她脱了鞋还盖上被子,除此之外,作为一个邻居好像没有什么是他能做的了。
卡通涂鸦被单下的鹿晚晚出声提醒他,“渴。”
许亦很快端来一杯温的蜂蜜水,扶着她喝下去,鹿晚晚喝完人都清醒了一点,但也就一点。
她眯着散光的眼,靠近他说:“你来了?许医生。”
许亦把杯子放下,嗯了一声。
“你不能来。”鹿晚晚晃悠着身子,喃喃道。
许亦:“为什么?”
“因为……”鹿晚晚神经兮兮地从床头找到床尾,又起身去客厅的沙发上摸索一圈。
许亦就跟在她身后,不知她到底要干什么。
“我把内衣藏起来你就看不到了!”鹿晚晚憨憨一笑,举起带蓝色亮片内衣朝他挥挥,又小心藏到小靠枕后。
许亦扶额:“……”
“嘿嘿,我聪明吧。”鹿晚晚半跪在沙发,翘着半边竖起的发丝,带着醉酒的微醺呆呆望着许亦。
许亦捂嘴笑了下,坐在她身旁把头发轻轻捋顺,看着她没半点往日的机灵,忽然想逗逗她。
他指了指鹿晚晚身后的靠枕,慢慢勾起尾音,意味深长地说:“不是说是男朋友吗?还不让看?”
顿了几秒后,鹿晚晚才明白什么意思,她撑着晕乎乎地脑袋,直起身来,瞪圆眼睛一字一顿说,“这是保、留、项、目。”
鹿晚晚这么跪立起来,比坐着的许亦要高上一截,加上她又有点醉得摇摇欲倒的姿态,许亦正准备去扶她,结果她一个前仰,直接扑进许亦怀里,搂住脖子,温热气息铺洒在他锁骨上——
“预知后事,请上床分解。”
“……”
许亦脸一下红了,身上软塌塌的人顿时让他紧绷,虚放她腰间的手显得不知所措,思索几秒,还是牢牢箍上去,五指紧扣,衣角深陷。
随后,招惹完他的鹿晚晚,大有不负责的趋势,说完骚话倒在他肩头就睡了。
许亦还是那般的好脾气,轻揉了下她的脑袋,“下次不能让你喝太多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