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回去。
“啪”一片花瓣从萧玦脸上擦过,那感觉竟比那魔女的鞭子抽在脸上更疼。
“你也去花海挑水浇花。”花樽声音由外传入,萧玦揉着火辣辣地右脸,不敢再多言。
“这一定很疼吧,可惜我的包袱被花樽姑姑收走了,药都在里面。”南宫千雪看着萧玦翻红地脸颊道。
“这天下女人果然都是喜怒无常的。”南宫千雪立即收回怜惜他的目光。
“当然,千雪姑娘你除外。”萧玦讨好一笑。
“哼,你们小孩子在这里打情骂俏吧,老头我睡觉去了。”东里老头醉意朦胧,起身准备离开。
萧玦一脸不忿:“花樽娘娘怎么不惩罚你,分明你得罪她更多。”
“臭小子,我劝你在她面前休要再多言,苦果你受过喽!”东里老头捋了捋胡子,一脸得意地出了门去,萧玦在他身后做了个鬼脸。
“千雪,喜鹊姑娘给你的信物是什么?”萧玦盯着南宫千雪地手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南宫千雪轻轻一吹,红柳叶子飘出了手掌...
“嘭!”一桶水落在了地上,水从水桶中摇晃出来。
“啊呀,真是快累死我了!”萧玦呲牙裂嘴地捶着腰,从清晨到现在他都数不清自己担了多少桶水了。
想起东里老头和花樽两个人在家里赏花对饮,萧玦肚子就一肚子气。
东里老头不仅不想办法帮他们,还悠哉悠哉地享受起日子来了,真是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千雪,喜鹊,你们两个也出来休息一会儿吧!”萧玦觉得自己一个堂堂七尺男儿都乏透了,两个羸弱女子肯定也受不住了。
果然,南宫千雪和喜鹊出了花海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两个人都筋疲力尽了。
这花樽娘娘的脾气倒是和爷爷有些像,不过如果有人敢毁了他的梅林,他定会先把他打成十段,再扔到谷外喂狼,南宫千雪想到这竟有些庆幸。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想跑都跑不成,你看花樽姑姑那只可恶的鸟,把咱们看得牢牢的,我怎么这么命苦啊,从一个牢笼逃出来,又进了另一个牢笼,老天啊!”萧玦对天“哀嚎”起来。
“萧玦,喜鹊,看!”突然南宫千雪指着远处空中一团黑乎乎地东西喊道。
那团黑色的东西越来越近,待看清竟是一群长嘴黑羽地怪鸟,花樽的灵雀尖叫一声飞进了林中,
南宫千雪和萧玦二人呆在原地,喜鹊则拔出匕首挡在千雪前面。
那群“怪鸟”直奔三人门面而来,喜鹊面色一凝:“快跑。”
南宫千雪和萧玦快速向后退去,喜鹊飞身刺向鸟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