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死地喜鹊旁边立着一个细眼伶俐地姑娘,身体僵直着显然是被点了穴道。
“你是谁?”花樽上下打量着她。
“夫人是如何发现我的?”那姑娘年纪小小却出奇地淡定自若。
“你何时潜入我确实不知,可你那只喜鹊暴露了你,清风谷从无喜鹊出没,只因老身讨厌喜鹊,便全杀了。我那一声大喊,不过是扰你心神的,你心里一惊,自然露出了马脚,任凭你轻功再好,也难逃老身的耳朵。”花樽虽自称老身,可是身段眼神却不胜妖娆,怎么看都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美艳夫人。
“玉靥花神果然不负传说,晚辈佩服!”细眼姑娘道。
“哦,原来您就是传说中美绝五岳的玉靥花神,花樽娘娘,我早该想到。”萧玦在一旁恍然大悟,不住地拍额头。
“嘿,臭小子,你知道的还不少!”东里老头颇为赞赏。
花樽不理会二人,继续问道:“说吧,到底是何来历?好听的话帮不了你。”
“夫人,我叫喜鹊,无意冒犯,我是千雪小姐家的护卫,千雪小姐独自出门,家人不放心,所以命我暗中保护她。之前我见她被你抓走,才利用鹊鸟儿跟着他们进来的。”喜鹊看了看东里老头和萧玦。
“哦?”花樽不可置否。
“若夫人不信,可叫醒千雪小姐确认我的身份。”喜鹊提议。
“对对对,叫醒她。”萧玦在一旁急吼吼地道。
“你前面答应的。”东里老头帮腔道。
花樽看了看众人,起步走向床榻,掀开幔帐,用手指传递真气在南宫千雪身上的穴位游走。
“千雪...千雪。”萧玦见南宫千雪一直不醒,着急地来到床边轻声唤她。
“别动她,乱了真气醒不过来,老身可不管了!”花樽淡淡地道。
萧玦立即收手退到一边,过了一会儿,南宫千雪终于有了动静:“咳咳咳!”
她缓缓睁开灵眸,“腾”地一下子坐了起来,赞叹道:“哇,这好美啊,和花海一样美,好多花儿。”
“别,别...”萧玦连连摆手,使劲地给她递眼色,生怕她哪句话又勾起了花樽要把她做花肥的心思,可惜他直把脸都做僵了,南宫千雪仍视若无睹地沉浸在芳香美景中。
“看来你是真喜欢老身的花儿,留在这里如何?”花樽嗤笑一声。
南宫千雪看着眼前的夫人,眼中瞬间凝聚了惊叹之色:“夫人,您好美啊,您是我见过第二个这么美的人。”
哪个女人不喜赞美?花樽自然欢喜,可是这第二个是怎么说的呢?
“你这丫头倒是嘴巧,老身是你口中的第二个,我倒好奇另一位是何人?”美人相轻,花樽自然不屑,虽不屑倒也好奇,想知道何人能与她相提并论。
南宫千雪走到花樽面前,拾起她肩头的白发,眼中流露出一丝怅惘:“她同您一样,也有一头白发.....”
“千雪小姐!”喜鹊的一声召唤打断了南宫千雪的话,众人犹想起还“定”在那里的人。
花樽给东里老头和萧玦递了个眼色,二人皆未开口。
南宫千雪上下打量着喜鹊,眼神有些陌生,不似相识。
“你可识得她?”花樽开口问道,掌中已然凝气。
南宫千雪直觉颈后一丝凉风,双眸轻轻掠过花樽垂下地衣袖,开口道:“夫人,待我问问。”
“你是?”她行至喜鹊身前问道。
“千雪小姐,家人不放心你一人上路,所以命喜鹊一路跟着你,保护你,信物在我腰间。”喜鹊道。
南宫千雪从喜鹊腰间拿出“信物”看了一眼,收起手掌回身对花樽巧笑道:“夫人,我知道她是谁,请夫人帮她解开穴道吧。”
“不要一口一个夫人的,这坏毛病想必也是这糟老头教你们的,老身一生未嫁如何称夫人,我这年纪你该称我一声婆婆了。”都说美人脾气怪,东里老头甚是委屈,却不敢还口。
“嘿嘿,想当年花樽娘娘可是江湖上有名的美人,即便是现在也风华不减,我看称婆婆恐折损了你的风采,不如称姑姑如何?”东里老头一脸讨好相。
“哼,要你多嘴。”花樽面色不悦,一甩衣袖。
“还有,小丫头,你今日毁了我的花海,从明日起,你就和她一起到我的花海里去种花吧,什么时候把你毁掉的花种好了,什么时候在离开,种不好你就一辈子待在这里吧!”花樽广袖一抬,南宫千雪身上的小包袱便飞到了她手里,“这个小包袱待你完成之时再还你,记住不要跟我讨价还价。”
花樽拿着南宫千雪的小包袱快步走出门去,路过喜鹊时,顺手将她的穴道解开了。
“你这个老.妖...你不讲理,分明多半的花都是你自己毁掉的,怎么赖到了别人身上。”萧玦忍不住打抱不平,本想咒骂花樽为“老妖婆”出气,忽然想起了之前东里老头的忠告,便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