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说,“既然你这么说……不过我们真的不会打扰什么吗?比如你们晚上在一起的时间?那会让人有点尴尬。”
“我们会呆在房间里。”我说,“只要不破门而入——不过说起来我们也并没有真的发生什么,就是躺一块聊天。”
“什么?你认真的?”潘西大惊,“哦……好吧……看来你们两个都有苦行僧级别的自制力……”
“停止用看素食主义者的目光看我,潘西……”我无奈地说,“我们只不过是没有,更进一步而已。”
“好吧。好吧。”她心不在焉地说。
“难道你和布雷斯更进一步了吗?”我打出一记直球,潘西成功爆炸了:“当然没有!你在想(她结巴了一下),想什么啊!”
我用目光示意她:那不就完了。
其实霍格沃兹虽然在我的刻板印象里属于“开放的外国”,其实大家基本都是止步于纯洁的牵手亲嘴——“开放”体现在没有人会觉得你谈恋爱是“早恋”,是一种“需要被纠正的错误”。
再过了大概一两个星期,我和亚历克斯就明显比还在名义上复习的朋友们忙多了,具体体现为:作业是他们两倍,上新课已经很少存在了,教授们都在试图把过去教授的浅显的知识深化,尤其是卢平教授……他肩上担着把五年级生被耽误的前三年半补回来的重担。
据亚历克斯说:他一年级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非常胆小,怕诅咒怕得很,讲的全是很偏僻的诅咒相关知识,完全超纲,结果还是没防住,被自己绊了一跤,头创在讲台上,当场进了圣芒戈;二年级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是打算来混混拿拿工资的,还真就混日子,啥都没讲,在一个晴朗的日子路过魁地奇球场被游走球击中,横着出了霍格沃兹(没死);奇洛不用说了,老摸鱼王了,偶尔发发善心讲得都是黑魔法……先不说合不合法吧,也是超纲,而且他的课一向没人听;洛哈特不说了,废物一个,除了教会了学生“有些教授不值得尊重”以外什么都没教会。
鬼吧这,真就只有月亮脸教授一个在好好教书吗!哦,还真是……卢平教授属实辛苦极了。
只不过卢平再辛苦也只能想出多出点卷子(指月考出现了)和课堂多提问这两种方法,委实成效不大,属于是女娲补天精卫填海型复习。
这时一位魔鬼挺身而出,提出他作为级长可以组织同学们自习加考试,来恶补一些成绩比较拉的同学,并且残忍地表示只要教授们给批准,他肯定把斯莱特林的同学们都拉扯到良好(E)以上……
教授们立刻批准了,毕竟这家伙一直都是满分。
可怜的斯莱特林的孩子们,勉强合格水平的孩子被安排了两到三打卷子,每周写完了上交,第二周开始搞错题,专门针对训练……至于水平本来就良好的,一打卷子以下,一直优秀的自己不做安排。
我觉得还是很合理的——如果我不负责批卷子就更好了。
我只能说,我的字体是印刷体,问就是高考那会儿狠狠练出来的,我们那一块基本都这个字体……哪知一到英国,方知手写体英语有多狂放不羁难以辨认,我只能说我眼睛都要看烂了,因为这群小蛇是最恐怖的手写体:各有不同的……花体。
圈圈套套的连笔真不是人能看的,真的真的不是人能看的!
我批了一半,发现小蛇们到底基础牢固,大方向的问题是一点错没有,边边角角的知识点就错漏百出了,到处都要圈圈,我忍不住崩溃:“什么鬼?他们期末都怎么过来的?”
“混日子就是如此。”亚历克斯讽刺地说。
“说起来,你可真好心。”我说,“换了我,我不会管陌生人怎么学习的。”
“不是我好心。”他冷冷地说,“是这群混子很可能将来会有一两个在我手底下混饭吃。”
……经典关系工程。
“即使这样也只能解决一部分问题——打击手又不是没有其他学院的。”我说完就笑了,“当然了,其他级长会解决这个问题的。”
内卷嘛,懂得都懂——“斯莱特林这么做了,我们也要这么做”,会这样想很正常,这样倒确实强行提升了一些学生质量。
是好事,我将来多半也会进魔法部,谁还不希望自己的同事靠谱点呢?
不过批卷子委实很累,我决定合理提出建议:“能不能把希林斯叫来一起批?她好歹也是级长,而且成绩很好。”
“你——认真的?”亚历克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还以为之前的事,你觉得很尴尬。”
“公私分开。”我说,“她这个级长被你架空后本就形同虚设,还是应该给她一点表现机会的。”
“我看出来了:你不大想批这么多卷子。”他翻了个白眼,“好,我会通知希林斯过来。”
我当然不会尴尬,准确地说,尴尬的人本来就不应该是我。
我有的时候确实很理直气壮……我并不觉得这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