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如果说之前我还有点不确定,现在我已经完全明白了:我和亚历克斯两个人确实已经跑步进入老夫老妻模式了。
嗯,一个二十四岁,一个十六岁的老夫老妻。
哈哈,不说了,我这就自首去——
说着玩的,我自己现在的身体也就十三岁,虽然我看上去已经成年了,但人种和气质在其中起了很大作用……气质尤其有用,混杂在一群看上去都成年的孩子里,我也是看上去最年长的那个,即使我比五年级的大家都小二到三岁。
圣诞节假期和所有假期一样,很快结束了,不出我所料,我的戒指在斯莱特林朋友们中间造成了爆炸性效果,感叹词最少也是“sh*t”起步,梅林的奇葩穿着感叹词更是层出不穷,几乎是一个叠一个,每个小蛇朋友的感叹词都有让我学到新的英语。
“你不能——你就这样吊死在一棵树上了!?而且那棵树还是棵见了鬼的松树!”潘西维持淑女风度直接失败,激动地快跳起来了,“你也不嫌扎手!而且这可是要扎你一辈子手的!”
“也许那并不是一棵松树,潘西,”我说,“亚历克斯有的时候……真的非常柔软。”
特别是他注视着我的时候……翠绿色的眼睛就像粼粼的潭水一样吸引人,干净而透亮,其中倒映着的……只有我。
潘西用了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一幅牙痛的表情:“好吧,这件事主要当然还是在你,只要你觉得他合适就好。”
“他们在一起挺开心的。”米里森说,“这很好,我也希望你一直快乐,缪丽。”
我感动地逐个抱了抱她们,潘西嘴上吐槽着“真肉麻”,却没有推开我。
“德拉科这回没法自欺欺人了。”她说,“他总不能说这是个装饰吧?”
“什么?”我路过的时候德拉科故意提高了声音跟布雷斯说话,“只是个装饰而已!麻瓜的定义可跟巫师毫无干系!恶!我看她就是自己买了个玩玩,顺便展示一下她和沃雷那好得令人作呕的、黏糊糊的关系——”
说完他舌头就打结了——物理打结,而我还没来得及掏出魔杖,才掏到一半。
当然了,是亚历克斯动的手,他从旋梯上慢悠悠地走下来,声音中充斥着一股懒散:“我好像听到有人——正在出言不逊——是谁呢?”
“啊,我忘了,”他故作惊讶地挑眉,“他已经得到了该有的教训——建议你洗洗你的嘴,马尔福先生。”
德拉科气急败坏地试图解开咒语,失败了,我甚至完全没有见过亚历克斯用的这个咒语,很显然德拉科也没见过,他气急败坏地在原地跳脚,嘴里模糊不清地还想继续说话,都憋出眼泪了。
嗯,他最后气跑了。
“真是严厉,级长大人。”我调侃地说,“我都没有来得及给他的嘴一个‘清理一新’。”
“他只是因为错误的措辞遭到了应该有的惩罚。”亚历克斯懒懒地说,“我不相信你看不出他为什么这么做。”
“我不想表现得太自信过头。”我说,“不过有一件事更显然:他非常非常介意我们的关系。”
“一直以来都是。”亚历克斯说,“他认可你,不认可我,所以当然不会认可‘我们’。”
每一个人都在说德拉科在意我,我也确实能感觉到他有在关注我,只不过他已经不是不会表达了,他这是纯属反向冲刺了——天天踩我雷点蹦迪,男孩,你这是在玩火。
可以理解并不代表可以接受,也不代表不会愤怒,望周知。
我可以理解他一直都想和我做朋友,或者说想得到我的认可,但是这不是他乱踩我雷点的理由——有的时候我真希望他快点长大,一直做个任性的臭小孩是不会讨喜的哦,德拉科。
我只会想打你,而不是认可你。
二.
下半学期照例是开卷,鉴于我之前有和朋友们提过我和亚历克斯住在有求必应屋,他们都没有提出要住下来,还是我看已经很晚了请他们住下,他们才肯住下。
搞的好像我是有求必应屋的主人一样……别误会,我显然不是,有求必应屋是属于大家的,只不过他们乐意迁就我一下、不愿意给我添麻烦罢了。
不得不说,罗恩确实是比较迟钝的,不过三人组中起主导作用的是赫敏和哈利。
小蛇朋友们就,有的时候有点太会察言观色考虑别人的心情了,比如现在,他们非常直接地道了“晚安”就往外跑,被我拉住了。
P.S.用“他们”而不是“她们”是因为布雷斯跟着潘西一起来了。
“外面已经宵禁了,还是住下来吧。”我说。
“我们不太乐意打扰你们,”潘西说,“我的意思是,O.W.Ls可是很重要的,我想你们也许需要额外的……”
“没必要,搞特殊化反而不会有好结果。”我说,这可是我学习很多年总结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