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放心晚辈绝不会让您用到这些小家伙,你看我这伤已好了大半若对州儿不是真心我早就走了。”
白阿公收起罐子封好:“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回了战场小心着点,你这条命不在是自己一个人的了,这架子上练好的随便选老夫教你用只当做个保命符。”
周矩还没缓过劲:“多谢大祭司只是天色已晚您早些歇息,虫的事明日再说,晚辈告退!”
次日一早全谷人都忙着张灯结彩,周矩闻声紧忙出门跟着忙活,翻屋上梁如履平地,不一会儿就同寨兵们熟络起来。
坐在房顶看着这些小伙子开心的样子忍不住问道:“州儿要嫁给我了,你们这儿就没有人不服不愤?”
众人却笑了起来:“服怎么不服,你自求多福吧!”
与他一起挂红绸阿甲解释道:“这蛰鸣谷里年轻一辈论用蛊没人能超过少祭连个相当的都没有,大家都觉得配不上。更可怕的是任何活物沾了少祭的血必死,想来人也一样,大伙都怕谁还敢起那种心思。”
周矩无意见过两次,却佯装不知:“吓唬谁?上次她切药伤到手流那么多血还是我包的,我这不活好好的。”
阿甲不敢再笑,惊愕的望着他:“牛都能毒死竟毒不死你,怪不得大祭司会选你做孙女婿。”
白仲跑来招了招手:“周大哥!阿公找你!”
“来了!”男人身法轻快连落地都听不到一丝声响,大步走到少年面前:“明日起就该叫姐夫了。”
少年可不吃他这套:“快吧!阿公等你呢。”
一进正屋就见白阿公精心挑选的瓶瓶罐整齐摆了满桌,见人来了献宝般看着他:“挑吧!”
盛情难却周矩只能找了两只看起来不太吓人的:“阿公,这俩行吗?”
“就要这两只?你小子还挺会挑,老夫豁出去了再给你挑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