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就是郑家的人,算起来,好似是你父亲的兄弟,你的叔父。”
郑玉衡:“是。”
“好一个碧血丹心。”董灵鹫叹道,“听闻这种人家,都是金银财帛、滔天权势所不能收买的。你呢,什么能收买你?”
郑玉衡朦胧地意识到自己仿佛面临着一道界限不明的选择,倘若他答错,董灵鹫就会放弃那个饱含着罪孽的意愿,将他放归于野,再不干涉他的人生。
如同放鹿归园。
他沉默了一瞬,一种不理智感占据了上风,几乎没什么犹豫地道:“臣希望娘娘以后都听我的医嘱,我想治好您。”
对医者而言,这真是一个朴素的愿望、一个极为简单的“收买”方式。
“就是这样吗?”她问。
“对,”郑玉衡轻轻地道,“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