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也快要燃尽,放到唇边狠吸一口,烟雾吐出来的同时,话语也随之而来。
“最后她却是插足我和池清河的人。”
说罢,苏黎嗤笑,拿起一旁的啤酒打开来。
此时沈暄禾像是有大石压在胸口,呼吸不能自己。
她说,“所以啊,沈暄禾,这些在你听来很遥远不可思议的事情,可都是我真真实实经历过的,怎么样?是不是很精彩?还有很多,还要听吗?”
沈暄禾神色哀伤,眼眶湿润,他难过的不只是苏黎的过往,更是因为她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平静自然。
他早就听不下去了,一把抱住她,像是要把她揉进心里一般喃喃说道,“阿黎,别说了,别说了,是我不好,现在才找到你,是我不好。”
苏黎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像被什么扎了一下,很疼,又疼得很清醒。
她轻声说,“沈暄禾,你不是医生吗?有没有什么药能让我忘记这些回忆啊?”
声音带着笑意,沈暄禾却感觉到肩膀湿润,心头一紧,抱着苏黎的手更用力了。
手里的易拉罐掉在地上,酒水慢慢流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