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有七日就会开始熏烟,而七日大量吸入这些毒烟,圣上的龙体才会一个月比一个月差。我想他一开始是有些难受的,可圣上向来都信大夫所说的话,因此也坚持下去了。”
施春愿补充道:“不易察觉还有第二个原因是或许大家都恰恰好避开了熏烟的七日,所以很难察觉到。”
“父皇的身体越来越差,他以为是自己真的年老了。他从来不是一个多疑的人,所以不会怀疑那熏烟盅。”齐昀苦笑道。他多么希望父皇当时能怀疑一下,哪怕是一点点也好。
“我很清楚的记得,上一年年底那个大夫帮父皇看完诊之后,那熏烟盅就出现在父皇的景元殿里。”齐昀还补充道,“是他,是他啊。”
“那么疑点来了,若是那位大夫的话,他七月后就不再来了。这两个月的用量又是谁加的?”谢清晏问道。
施春愿哼笑一声:“这还不简单,宫里有同伙呗。指不定宫里的那个人就是真正的幕后之手,他想将圣上弄死,联合西北玄都拿下大齐。”
果然还是到了皇宫这一步。
“景元殿外都会有护卫守着,而那个能进去放用量的人必须是与圣上较为亲近之人。但是也不能将可以进景元殿内的侍女排除在外。”
施春愿有个很大胆的猜测,她小声说道:“你们说,会是贤王吗?”
这话一出,齐昀就道:“不可能,他不是这种人。更何况,圣上也是他的父皇,这天底下哪有谋害自己亲生父亲的。”
施春愿也只不过是猜猜罢了。她方才只是听到齐昀说贤王近来很频繁的去景元殿,而且还待的晚。
不过施春愿这样一说,齐昀还真有点心惊。他虽口头上说不可能,可到底还是被影响了些。
现在昌盛帝吸入大量毒烟这件事情还没几个人知道,不过很快,幕后之人会知道他们发现这件事的。
“那位大夫的消失不会这么简单。”谢清晏问齐昀。“宫里的医堂有记录大夫们的居所吗?”
齐昀点头。
三人去医堂拿到那位大夫记录的居所,谢清晏想去一探究竟。
“圣上有派过人去过他的居所找吗?”谢清晏问道。
“这倒是没有。当时大家都没有想起有这一本记录居所的本子。”齐昀道,“若你想去看看那便去吧,我不能一同去。现在父皇这样,宫里还有很多要打理的事,我走不开。”
谢清晏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放心,阿昀你也辛苦了,这些事我去办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