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你大爷,可心里想的和手里的动作根本不协调。
乌鸦哥认命般捡好垃圾跟在林观澜身后来到茶馆。
林观澜品了一口茶,道:“你说你来这里是来捉妖的?”
晏涞点点头,“我从宋家一路调查到这里,发现这里有宋家公子沾染的妖气,我就过来了,再就是碰见了你。”
“真的假的?别是坑我的吧?”林观澜再次颠了颠手中的符箓。
“当然是真的,我的姑奶奶,您能别用您那些符箓吓唬我了吗?我害怕。”晏涞一摊手,“要是不信,我也没法了。”
隔壁里林镇的宋家大公子没有缘由一直昏迷不醒,并且身子越发削弱,身边的伴读也是这样情况,镇里大夫看了也一直没有转醒,情况紧急,这才迫不得已找一些能人义士看一下是否有妖孽作祟,好让他们醒过来。
他能接手这件事,说来也巧,那是一个漆黑的夜晚······
“长话短说。”
“哦!”
晏涞撇撇嘴,继续说道,“我在捉一个猪妖,让宋家二公子看到了,他给我钱,让我救他哥。”
“没了?”
“没了。”
“那你在外围时说神女是妖怪什么意思?”
听到少女的疑问,晏涞擦了下鼻子,忽然靠近她,“你知道直觉吗?”
“直觉?”
林观澜没什么大动作,伸出两指止住了他前进的距离。
“什么习惯?说话就说话,突然靠过来什么意思?想让我看见你的眼屎?”
晏涞尴尬地坐回原地,掩饰性的摸了下脸,顺便在带下眼睛,确认没有少女说的东西后,这才正声说,“我们狐狸的直觉一直都很准,刚到城外看那些写的什么神女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
“所以你就直接说了,对吧?然后镇民认为你侮辱神女,再然后你们就吵了起来,对吧?”
毕竟是事实,晏涞也没法反驳,只能不停的点头。
“再再然后,我有一个答案想知道?”林观澜瞪大双眼,一双眼睛里充满八卦的问答,“最后你吵赢了吗?”
“那必须的,我是谁,青狐族嘴把子,别说这几个人,就是再来十个八个,我照样把他们突突了······”
林观澜托着腮,看着晏涞绘声绘色讲述他以前伟大的事迹,也就笑笑不打扰,不愧是青狐嘴把子,不到一会儿,他全身都快让他自己嘴完了。
由于某些不可言说的原因,晏涞必须离开青狐族自己谋生,至于什么不可言说的原因,林观澜问了少年,少年支支吾吾不肯说,林观澜就在没在问,毕竟现世谁都会有些难过的经历,可是到后面林观澜才发现他这个不可言说的原因实在是太炸裂了。
回到现在,晏涞说的有些口渴,给自己倒了口茶,边喝边说:“我看你也有些身手,不如和我一起着手调查这件事,到时候报酬咱俩一人一半。”
晏涞就是这性格,没什么心眼,和谁聊得开,就交个朋友,和林观澜说了这多些话,早把刚才林观澜拿符箓吓他忘了,把人家当成了朋友。
林观澜看着他大咧咧的样子,微微挑眉朝他微微一笑,回道:“好啊!”
毕竟谁不喜欢一个好、朋友呢?
···
午夜的乡野,寂静而空荡,仿佛时间停滞里一般,街道两旁的树木,在月光的照耀下,投下斑驳的影子。
两个身穿黑衣的人偷摸的趴在破败的砖土墙上,影子照在墙上,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上去。’
晏涞指了指土墙和对面的人打手势。
少女点点头。
只见两人一个快步,左脚掌在地上猛力一蹬,身子轻盈一纵,飞身而上,轻松的跨过一人高的土墙,动作出奇的一致。
“不错呀你!”林观澜施了个赞赏的眼神。
“你也是。”
来之前,他们也提前打听了下庞老太。
庞老太叫庞云花,膝下只有一个刚刚弱冠的儿子庞谦霖,庞谦霖就是宋家大公子那个一起昏迷的伴读。
庞云花年轻时在宋家做工,那时庞云花刚生下庞谦霖,庞云花的丈夫又在码头搬货时不小心掉进神女湖里溺死了,亲戚见两人势单力薄,将所有财产一扫而空,房子也被抢走。
宋家家主心善,见娘俩可怜,将早些年未发家时住的小宅子让娘俩人住了进来,一直接济着两人,等庞谦霖长大了些,又当了宋家公子的伴读,和宋家大公子一起长大。
整个房子呈口字形,正房正对着大门口,两间耳房两边对称分布,院中掩着几棵随风婆娑的柳树,柳树属阴,月光下随风摇摆更添几分阴森。
他们翻的是一侧的耳房,角落里栓了一只大黄狗,两人这是夜探,不是探亲,自然不可能大摇大摆,都是隐蔽的进行。
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