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也没听。直到四年前,二姑娘在外头惹了官司,老爷说她给霍家蒙羞,不准小姐再与她往来,可小姐不乐意,顶撞了老爷,后头便是小姐失忆的事了。”
“哦。”霍酒词失落地应了一声,看来夕鹭也不清楚。她缓缓抚着蛊玲,心道,说不定自己某一日能记起来。
眼下,她该想的是纪忱。纪忱有通房,且宠爱钟情于这个通房,还说了那样的话,她该怎么办。
越想心头越闷,霍酒词又喝了一杯茶,可惜茶水不能解千愁,她放下茶杯道:“夕鹭,你去厨房拿些酒来。”
许是天生的,打小她就会喝酒,还千杯不醉。只是爹爹不让她喝,说女儿家喝酒之后不端庄。
“嗯。”夕鹭看出了霍酒词心有烦闷,也不劝,出门便去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