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强劲模式，冲洗了一下，直到肉眼干净后开始修剪。
中间卡住了一根木头纤维，周存抽出后指甲缝有血渗了出来，很快被流动的水稀释掉。
曾经威风凛凛的船长没能侥幸逃过时间，和所有的老人一样被海水泡得满身皱褶，只能任由当初抛弃的水手在他的身上任意摆布。
王福明一声不吭，脑袋还埋在水里，只有不断升起的泡泡在飘到水面时散掉。
周存剪完最后一只指甲，把人拉起来的坐在椅子上，干毛巾把他的皮肤擦干。
“你以后少去湖里行吗？”周存尝试用商量的语气讨论。
回答他的，只有静默的水声。
周存也没打算废话，正欲起身拿喷头，此时王福明的话从下方传来。
“崽，我想你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