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想要收到什么行动呢?”
看到她向他走来,里德尔眼里终于有了淡淡的笑意。
“来日方长。”他说道。
尽管连他自己也知道这与其说是一句期望,不如说是一种不附带任何情感的客观陈述——怎么才算来日方长?一个在伦敦一个却长年身居奥地利那狭小的一隅算不算?
谁说天各一方不算一种来日方长?只是他们各有各的来日,未来无论长短也都与对方不再相关。
里德尔看见她眼里的闪烁,轻声吐字:“害怕吗?”
“怕什么?怕动荡?怕不确定性?怕战后的种种颠沛流离?”阿芙拉失笑,声音微哑,“那么多年都过来了,还惧怕这一时半会的波折吗?”
是实话,却莫名没有了底气。
里德尔沉沉地看着她,她却突然间不敢面对他直截了当的眼神。
“你先忙,我去整理一下自己的东西。”阿芙拉离开的步伐依旧平稳而镇定,只有她自己知道,那种落荒而逃的冲动是在何种拼命的压制下才终于没有冲破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