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她只能感觉到里德尔的手指在她头发上缠绕,也不知是沾上了什么。
……不会是安南那家伙的排泄物吧,阿芙拉黑着脸,已经开始思忖去哪里查阅猫头鹰的一百种烹饪方法了。
她没办法根据里德尔的反应来判断,因为他的语调如同往常一般,没有任何起伏。
“下午的课是魔法史么?”里德尔问。
“嗯,是上周调的课。”阿芙拉闷闷道。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奇奇怪怪地维持着与他拥抱的姿势——如果这也能算拥抱的话。
“一起坐?”
“啊?”阿芙拉怀疑自己听错了。
“宾斯教授好像特别喜欢提问我们俩。这节课大概要讲尼可·勒梅的炼金术史,我不懂。”
……谁信啊。
钟声敲响,午休时间结束了。阿芙拉生怕一会儿有人出来看到这一幕,赶紧催促他:“到底什么东西,好了没有?”
“好了。”里德尔松开她,张开的手心里除却一片晶莹外别无一物。
面对阿芙拉的不解,他淡淡笑开,愉悦又狡黠:“是雪啊。”
说完,在阿芙拉震惊的神情中将她身上湿透的魔法袍解开,把自己的长袍披在她身上:“要上课了,不走吗?”
“再不走大家可都要看到我们了。”里德尔拂开她耳边长发,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