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澜说:“有病就得多睡”
说罢端起崔颂剩在一边的姜汤喝了一口。
“我等你,就知道你得过来。”崔颂说:“齐州摆了你一道,齐王上书检举,你在幽州修筑的城墙规模过大,严重越制。”
戚澜龇牙咧嘴的放下碗,也不知道是姜汤辣的,还是让齐王辣的。
“好家伙,咱们给了他个面子,他到来个恶人先告状,要说越制他才是鼻祖,我顶多算照猫画虎,班门弄斧。”
崔颂轻笑了一声,说:“倒不必太在意,只是有点恶心人罢了,陈宴如说,陛下是默许的。”
“他不管什么都默许。”戚澜想起了那个好说话的皇帝,凉飕飕的说。
戚澜拿起桌子上搁着的信纸,说:“你每天,给这个写一封,给那个写一封,这一天得收多少啊。”
崔颂说:“没法子,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怎么也不给我写。”戚澜随口说。
崔颂:“明天就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