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妖灵,茫茫大雪中,唯有他的笑容鲜明灿烂,季盛斐只能看到一个温酒。
他微微弯了弯唇,一边往温江走去一边却慢条斯理地挽了挽袖子说,“好哇酒酒,你偷袭我。”
温酒见状不妙就要跑,被季盛斐一把揽在怀里。
冰凉的手贴上温酒的肚子冻得温酒一个哆嗦,“季,季爷……”
“酒酒,是惩罚。”季盛斐的声音轻轻地带着笑意,开始挠温酒痒痒。
“季爷不要。”温酒痒得咯咯笑,又躲不过去,眼角沁出泪来,“季爷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酒酒都哭了,真可怜。”季盛斐声音喑哑,他凑过去,舔掉温酒眼角的泪。
温酒眨了眨眼睛,被舔得有些痒,他转头看着季盛斐,季盛斐低头含住了温酒的唇瓣,细细的轻吻。
在院子里被亲吻,实在有点刺激。
季盛斐松开脸色泛红的温酒,摩挲着温酒的唇低声说,“酒酒,睁开眼,看着我。”
温酒睫毛颤抖了一下,睁开眼看着季盛斐,季盛斐手指划过他的睫毛,“雪掉上去了。”
季盛斐把温酒打横抱起来的那一刻,却越过季盛斐的肩看见了站在柱子旁边的季霆郁。
温酒不仅看见季霆郁难看的脸色,甚至能看见他撑在柱子上的手背上鼓起的青筋,仿佛已经到了怒气值的边缘。
嫉妒和不甘腐蚀着季霆郁的心,凭什么他只能在看不见的地方亲吻自己喜欢的人,而他的舅舅能光明正大的和酒酒接吻。
季霆郁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不应该,也不对劲,但是他控制不住,他就是嫉妒。
在看见季盛斐转身那一刻,季霆郁飞快地躲在了柱子后面。
温酒平静地收回目光,手松松地环住季盛斐的脖子轻声的和季盛斐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季盛斐抱着温酒穿过大厅时,温酒下意识又看了一眼季霆郁藏身的位置,发现季霆郁已经不在了。
他垂下眼眸,淡淡的想,都看见了该放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