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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人往她这边来。
天仙矜持,自然不肯主动靠近。
想了半天,还真让她想出个绝佳的折中法子。
嘿嘿,灵体相通。
“你跟了我,到时候这泼天的富贵分你一份。”
“我要全部。”
狄非顽睨了人一眼。
淡定地拉开扒拉他手的狗爪子,挪到一边。
“也成!”
孟桑榆咬咬牙,想着也能答应。
自家人不说两家话。
狗爪子也再次蠢蠢欲动。
狄非顽勾了勾唇,“除了钱我还有一个要求。”
“你说!”
摸着还挺细皮嫩肉。
“我与寻常男子不同,要求娘子洁身自好,我看你规规矩矩,应……”狄非顽故作停顿,“没去过烟花酒楼之地。”
“怎么可能!”
“我当然没去!”
“那种脏地方我怎么可能去!”
一听“烟花酒楼”孟桑榆跟炸了毛似的,矢口否认。
模糊的视线逐渐聚起光,眼神闪烁,不敢看向对方一般侧过了头,顷刻间又“嗖”地一声抬起高傲的头颅,用着一副咄咄逼人的语气反咬一口。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不干净的地方。”
“谁带你去的!”
“你要不是黄花大闺男,我娶了你到时候怎么跟老祖宗交代?”
狄非顽眯了眯眼。
果然!
登徒子,一个死处样!
孟桑榆见天仙还对自己“抛媚眼”,自觉告诉她这事是被她糊弄过去了,暗暗地松了口气。
她往前挪了一点,想给人个台阶下。
狄非顽起身,稍微挣扎了下。
“你要走啦?”
抓紧再摸两把。
“嗯,去找个愿意娶我的。”
“我可愿意了,真的!”
她急了。
“滚!”
狗爪子被不留情面地拍开,顿时红了一片。
狄非顽头也不回地绝情离开。
孟桑榆没了“大胖媳妇”,在后面哭爹喊娘,闹个不停。
哭昏过去又醒来再哭的悲惨不知重复了多少来回。
只记得迷迷糊糊中,有个男生女相,长得娇滴滴还爱哭的妖精闯进了梦里。
她直接化身柳下惠,来了招坐怀不乱。
不对!
“天仙还等着我表忠心呢。”
孟桑榆嘟嘟囔囔说个不停,趁着妖精不备,冷着脸将藏好的迷药一股脑抛了出去。
“轰”的一声重物倒地,她又诡异一笑,翻身而上。
都说两个手指掐点肉皮,再转一圈的痛感最强。
等一阵操作猛如虎后,孟桑榆倒头呼呼大睡。
床下,瘫软在地的“躺尸”发髻凌乱,衣裳半敞,裸露的肌肤上抢眼的红色斑痕难免让人浮想联翩。
……
城西郊外。
第三杯茶彻底凉了后,孟源可算等来了姗姗来迟之人。
王帆虎已经被他打发去睡了。
“怎么这么久才来?”
递了杯新茶过去,面对着来者不善的脸色,孟源随口打趣。
他没想过得到回答。
“碰到了点脏东西。”
狄非顽出乎意料地给出了回应,话说一半,不打算继续。
孟源一怔,随即失笑。
“很好笑?”
狄非顽凉凉地来了一句。
摩拳擦掌准备一解心头苦闷。
孟源刚勾起的嘴角悻悻收回,言归正传,“雁痕楼昨日处置了一批人,你可知是何情况?”
“楼里前几天在楼外埋伏我们,没成功。”
狄非顽在楼里也听见了风声,“领头的方或正应该也受了罚。”
“他能受什么处罚?”
孟源摇头一笑,又故意不点明,“姓方的可不是个心慈手软的家伙,你们就完完整整的回来了?”
“没被现场抓住。”
狄非顽简明扼要地解释了两句。
当晚遇袭,一下手他就察觉了不对。
三分出力,打出了十分的效果。
各个偷袭者倒地不起,就差喷出一口写有“栽赃陷害”的黑血诬陷他们。
当机立断,他主动上前,将人逐个打晕。
“方或正带人抓脏时,我们刚好躲在了屋顶上躲过一劫。”狄非顽做了个简单总结,回想起当晚的一些细节,又问道:“方或正是什么来历?”
“读书人呗。”
孟源低声笑,想了想,纠正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