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佐你。”张越认真道。
噗。刘一澈刚喝下去的茶,喷了一矮几。
张越误以为刘一澈不满意这桩婚事,便急急说道:“将军可担心你我门户并不匹配?那算我高攀于你,你若觉得不对等,我可为妾。”
茶水呛进刘一澈的气道,一时间让他咳嗽不已。
张越见状,上前轻拍他的背,以舒缓对方的咳嗽。
“你我相识不够一刻钟,你对我可曾了解过?就说婚嫁之事,好不知羞。”刘一澈反问道。
“你乃郡主义弟,现为统领我王军精锐铁骑的疾风将军。二十岁,曾带兵灭迭部濮部城。精算数,通格物。”张越一句话就说完了对方的全部,她又想了想加了一句道:“貌俊美,受京城女子追捧。”
“那我性格几何?你可曾了解过?就凭你沿街听到的消息,就敢对陌生人托付终身?”刘一澈不解道。
“你能文能武,又精通算数,还能自由进出郡主的书房,博览群书,我实在想不出你还有什么缺点了。”张越的大眼睛里闪着她执着的认知,她之前不明白京中女子追捧他如过江之鲫,现在看来,此人完全值得万千少女掷果盈车。
刘一澈看着她,不过十六、十七岁的年纪,如茶一样清澈而执着活着。此时此刻在这间书房里,面前的女子融聚着天地精华,诠释着宁静豁达,物我俩融,其趣其神,妙不可言。
忽然他脑中警铃大作,十六七岁,那是未成年!
于是他戳了戳她的头道:“你还小,别尽想些有的没的。”
“我还小?我已经行及笄礼了,到了婚配的年龄,可以嫁人生子了。我的闺中密友们,在十三四岁就已经嫁人了,等到十六岁时更是已经成为了几个孩子的母亲。我父母及胞兄都快急死了,因为我再不嫁人,官府就要惩罚我的家人,并由官府为我挑一个婚配对象。”张越叹口气道:“与其到那时盲婚哑嫁,不如现在主动攀附疾风将军。你可能觉得我不知羞耻,但如果我能自己选择,我终身不嫁也是可以的,只是没得连累家人。辜负我家里人和哥哥对我的宠爱。”张越不知怎的,看见刘一澈,一种天然信任和亲近,使得她对他说出了心里话。
见刘一澈不再说话,张越也不再自讨没趣。索性继续看起书来,不时写写算算。
刘一澈自是没有放在心上,别说张越现在未成年,就算成年了,不谈个恋爱就结婚是什么道理。到底是小孩子家家,懂什么情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