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啊,我摔倒了小玉佩掉了大家都找不到。”
“还、还我!”
“那你多陪我说一会儿话,等找到你家了,我就还你……”
……
“弟弟,我好无聊,陪我说句话吧。”
“……”
“弟弟?”
“……”
“我手可脏了,你再不说话我可要掐你的小脸蛋了哦?”
“……”
“弟弟,你衣服都给我碰脏了,不、不想骂我两句吗……”
“……”
最后……你只记得,山上的路好像没有尽头,无论你怎么走,都走不到目的地,你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狂奔,身后的人还是渐渐的昏睡。最后你也因为体力不支眼前一黑昏厥过去,醒来你看见的便是宫尚角。
你问他跟你在一起的孩子怎么样了,他说那孩子已经安全被他的家人接回家了,并不肯透露别的信息,再然后,爷爷来接你回家,你与那个孩子再也没见过面。虽不放心,你也毫无办法,除了打听到那天那名公子是宫家的二少爷以外,剩下的仅有一块像小虫子一样的玉佩,和一句“救命之恩定当以身相许”的戏言。
“原本你是打算怎么做呢?”上官浅问道。
“唔,本来打算问到他的下落后,选亲结束后我就可以去找他,拿小玉佩威胁他跟我假成亲,骗一下我家里的老爷子。后来我无故被选上当新娘,我就想利用这个消息,理直气壮跟长老们说我原来就已经订好了婚约,只是之前不忍拒绝长老们的好意才没提,而且时间也不长,我相信长老们也不会过多的为难,这样可以顺利解除跟宫远徵的婚约。”
“可似乎,你现在不太舍得……?”
你呼吸一窒,看了看天色,岔开话题:“天色不早了,今日多谢上官姑娘相助。”
上官浅露出了然的神色,不再追问。
-
你发现真的自己摊上事了。
你百无聊赖,托着腮,盯着那个专注的绕着竹条,细心做着灯笼的宫远徵,心里的满足感多的你发慌。
上官浅那句话真的是一言点醒梦中人。
自己或许真的是有点喜欢徵宫这个唇红齿白的小公子了。
那天晚上,你其实分析的很清楚,无论什么原因,宫尚角绝对很快能把宫远徵捞出来,最多他也就呆一晚上,按自己性格来说,麻烦的事你根本就懒得做,不可能牺牲舒适的生活想尽办法就为了进入地牢就为了陪他,还准备一堆东西就为了逗他开心。
可你还是做了。
甚至那会儿还满腔热血觉得特别值得。
不想他不开心,不想他难过,只要看见他就很满足,甚至说,开始不想离开他……
不是喜欢是什么?
“想什么呢?让你来帮忙看我做的灯笼有没有哪不对的地方,你在这发呆?”
宫远徵的手在你眼前晃了晃,他的眉头都拧紧了,似乎十分的不满。
“哎呀大少爷,你吹毛求疵的本领我望尘莫及,你的手艺早就超过我啦,师父我早没有东西能教你了,再过一阵子就会因为对徒弟倾囊相授生意被抢光饿死街头……”
宫远徵已经习惯了你夸张的赞赏,他轻哼了一声,表情里还带着点得意。
你看了眼他的灯笼:“给宫二先生的龙灯笼?”
“嗯……嗯?”他的表情有些震惊,好像没想到你竟然会知道,随后又有些不情不愿的撇了撇嘴,“你可真了解我哥。”
“了解什么?能让你这么用心的除了你哥还会有什么事?这不是很好猜吗?”
“你不知道我哥属龙?”
“宫二先生属龙啊?难怪你做的龙灯笼。”
听到你恍然大悟的话,宫远徵脸色稍霁。
想到没过几天就是上元灯节了,竟然会有个人在这偷摸在这给自己哥哥做属相灯笼要送给对方,还挂了一堆失败品在头顶用,宫远徵的可爱真的越接触你越喜欢。
明明每天忙个不停,还是能挤出时间做灯笼。你会的不过是普通灯笼的做法,他愣是能凭借基础中的基础,硬是做出了复杂的形状,他手指上的伤一直没有好过,你在旁边除了帮他上点药,偶尔帮他把竹条固定方便他用绳子扎紧,其实根本没帮上什么忙。
而且……
你摸了摸下巴,他估摸着对我也没什么好感?小时候的事,若是两情相悦,那便是缘分天定,锦上添花,若不是两情相悦,没变成挟恩以报,按现在的状况来说,也算是段不美好的回忆了,不提也罢,没必要徒增他的烦恼。
你暗自叹了口气,谁让我开头做的这么绝,一点形象都没留。现在大家能和平相处,也是因为他需要给哥哥做完美的灯笼吧?
“你给哥哥做了灯笼,你自己的呢?哥哥送你?”
“……我才不玩这种小孩的东西